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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看到她紧张的神情。
从刚才她和她妈通话中,他可以得知这个女孩绝对是个百分百的乖宝宝,一定没有进过这种场合。
本来他完全可以退掉这次约陪她回家的,但是看到她和她妈通电话哭得那么伤心却在挂了电话后对他这么冷漠,他临时想恶趣味的看看这个两面的女孩要是面对这样情况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收起复杂的心思,假意关心的说:“茭白,不要害怕,来坐到我旁边。”
这里就属江律跟他最熟,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也是他最先开口,“你又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这么清纯的侄女了?”
“我哥外面的女人生的。”他不介意地说眼神似无意的瞥向她,想看看她什么反应,令他失望的是她依旧站着,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顿时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看向已经码好的麻将牌,“怎么不打了?”
见孟灏轩不想再谈论这话题,大家也都很自觉的岔开,“这不是等你上场了吗?”
孟灏轩也不谦虚的起身,对着茭白问,“你是坐在我身后看我打牌,还是坐在这里跟她们玩?”他说的她们就是那几个美女。
听他这么说,茭白踱几步站在他旁边,用行动说明,她要坐在他身后看他打牌。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孟灏轩像是没有察觉,走向麻将桌,江律跑到他身边小声的问,“你这个侄女不会是哑巴吧?”
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孟家的人,怎么可以任别人“侮辱”,“你才哑巴呢!你全家都是哑巴!”
孟灏轩这人,认真起来的时候特别认真,尤其是在工作方面,但幼稚起来又特别的幼稚,就像现在。
“茭白,快说句话证明不是哑巴。”他转头专注的盯着她看,期待她马上开口说话。
“叔叔,我难受。”她小声的说,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兽在低鸣。
通常情况下,茭白是不会对一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说这话的,但这房间烦闷的空气让她觉得心里越来越难受,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个孩子,身体上的不舒服会让她失去原来的保护层。
在场的谁都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向最亲近的抱怨着,孟灏轩也没有想到她会说这话,用这样的语气,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下,这是今天第二次。
他懂她这话的意思,她身上还带着体温,人当然会不舒服,他不管其他人的目光,返回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便带她出去,“叔叔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加速到只用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他抱起她冲向急诊室,表达的都不太清楚,“医生,她很不舒服。”
见他一脸慌张的抱着患者跑过来连话都说不清楚,医生以为茭白是生了多大的病,赶紧吩咐旁边的护士,“快,准备担架送手术室!”说完,他又问孟灏轩,“她到底怎么了?”
“她发热。”
医生:“。。。。”
茭白忍不住的笑起来,这期间她一直想告诉他她只是难受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可他不给她机会,在车里就不停重复念叨,马上就不难受了,叔叔带你去医院。
不过,茭白觉得这样的滋味并不差,她甚至很享受,除了妈妈之外,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的呵护过。
医生帮她量j□j温,39。2℃,难怪她会说难受,发热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挂水,半夜医院找不出病房她将就的坐在急诊室椅子上挂。
水吊上后医生便离开了,整个急诊室只有他们两人,孟灏轩还有些不放心,嘱咐她说,“要是还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