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页)

里可是县衙?”这样的废话苏知县一听就明白,对林姑爷拱手道:“林翰林,今日你不是来听审的,本官没问到,还请不要说话。”

林姑爷一张脸顿时变成猪肝色,应了下来。苏知县咳嗽一声:“玉氏,本官也不问你别的,只问一句:你当日可是姓朱,当日的婚约可是你和林家定下,朱家李代桃僵,换了过来?”

玉翠点头:“老爷果然圣明,这些都是实话。”实话就好,苏知县一拍惊堂木:“朱氏听着,你家当日李代桃僵,实属骗婚,本官……”

不等苏知县的话说下去,玉翠已经笑了:“老爷可曾听过民俗里的大姨夫转做小姨夫?”林姑爷脸上的得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消失,苏知县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

玉翠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依旧平和:“老爷明察秋毫,当日林朱两家有婚约是事实,林家娶过门的也是朱氏,他们成亲后也生了儿子,老爷现在轻轻一句当日骗婚就把前事全部抹掉,传出去谁能信服?”

林姑爷已经嚷了出来:“苏兄,你方才让我不要说话,可是这妇人在公堂之上大发厥词,难道不该打吗?”玉花此时被玉翠提醒,也大叫起来:“老爷,我嫁进林家已经三年,拜过林家祖先,妯娌之间也个个都晓得我是他的妻子,他又不是今日才晓得我是谁,明明是他抛弃发妻,老爷你要给我做主。”

30、亲事 。。。

玉花这样一说,林姑爷怒的猛的起身:“你家骗婚还有脸说你是我的发妻,真是有脸。”玉花也站起身,一头往林姑爷身上撞去:“没良心的贼,我嫁你三年,哪点对你不好,你在京城做官,我在家乡侍奉婆婆,操持家务,又有什么不尽心?”

林姑爷用手去挡,玉花没撞到他身上就被推到地上,玉花索性躺在地上大哭起来:“杀人了,打杀人了。”公堂之上顿时混乱起来,苏知县连连拍了两下惊堂木,两边衙役又叫了几声威武,玉花的哭声才小了,苏知县做这样的官,也算见过不少怪事,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太稀奇。

又拍一下惊堂木,对林姑爷道:“二位也算有几分体面的人,还是坐下听我慢慢再问。”玉花的哭声变小,林姑爷摔下袖子对苏知县拱手道:“苏兄,这妇人自不悔改,还在这里死活纠缠,在下本一清白之人,哪堪这样被人污蔑?”

苏知县微一抬手,请他在一边坐下,刚要开口,玉翠已经开口:“林翰林,你可还记得当年婚书?”林姑爷愣在那里,婚书之上可只写了某地某氏。玉翠笑了:“当初朱家李代桃僵也好,大姨夫转作小姨夫也好,林翰林当日既已接了婚书,就认了眼前这人就是他的结发妻子,我大秦律,夫妻以婚书为准,苏老爷,林翰林不顾已有婚书,要另娶别妻,还意图让结发妻为妾,按律该如何?”

苏知县拿起状纸细细看了起来,最后果然有说,婚书为凭。苏知县不由愣了,同朝为官本该给林姑爷个体面的,但有婚书为证,林姑爷在这三年之中又无异议,按了律法,现在所有的不对都是林姑爷的了。

林姑爷忍不住跳了起来:“婚书?不过是当日你家骗我写的,还故意写的含糊不清。”朱叔忍不住了:“姑爷,你说话也要凭良心,当日你可是满口承认花儿就是你妻子,那婚书也是两边媒人和邻居作证,现在又说我们骗你,哪有这样三年骗过来的?”

林姑爷说不过朱叔,对苏知县又拱手:“苏兄,当日我年轻,不晓得人心险恶,这才写了那纸婚书,今时不同往日,我既省悟过来,自然就要把以前的错事一一改掉。”

玉翠已经笑出声:“年轻不懂事,林翰林,你还真敢说啊。”林姑爷的脸红了下,但依旧倔强地道:“人非圣贤,怎能无过?我当日犯的错自然就要自己来还。”玉翠眼都不带瞧他的,依旧平静地道:“你要改错,怎不见你送休书,也不见你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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