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妇多了去了,寻头路的也不少,哪个见公婆抵命的?”
夏大娘素日也是伶牙俐齿的,大喜之时陡然大悲,觉得人都喘不过气来,方才在屋子里还是玉翠她们安慰,不然她连走都走不出来,此时听了管家的话,别的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说着见官两字。
女子的哭声还是在那里不停萦绕,玉翠已经喝道:“女子被休也有个道理,三朝媳妇,连人脸都没看清你家就要休弃,还说什么不忍委屈她做妾,我倒想问问,大秦律上贬妻做妾是什么罪名?你家自以为见过许多世面,难道以为我们也是那乡下无知妇人不成?”
郑家管家是奉了郑老爷的命令,一定要把这亲事给退掉,被玉翠这番喝骂说的有些抬不起头,怨恨地瞪一眼郑大爷,早让他不要跟来,这种事情自己出面料理就好,谁知他说要亲自请罪,现在闹成这副样子,到时还要自己受老爷的埋怨。
郑家管家咳嗽一声:“这位大嫂,你也说了,她不过是三朝媳妇,是贤是愚谁也不知道,既然我们老爷不知道这边定亲,那头许了婚事,我们老爷是长者,婚事自然是以他的命令为尊,趁着结亲不过数日,分开也不是什么大事,除嫁妆和各项花费之外,我们老爷为表歉意,再送上百两银子做嫁妆,日后男女各自嫁娶也很平常,你家又何必紧追不放?”
38、月光 。。。
这话郑管家说的理直气壮,夏家这边的人都快要气死,玉翠刚要开口说话,门口处传来吆喝声:“小心,快把姑娘抱进去。”夏大哥脸色铁青,打横抱着一个少女,少女面色苍白,脸上的脂粉和头上的首饰都不见了,一头乌黑的头发就那样拖在脑后,眼睛紧紧闭着。
毫无生气的模样和前天出嫁时候娇羞的新娘子有天壤之别。夏家的儿子还小,今日这事出来已经被吓的不知说什么,鼻子下面拖了两道长鼻涕。
夏大嫂一手牵住儿子,嘴里不停地喊着女儿,儿一声肉一声哭的可怜,夏大娘尖叫一声,扑上去抱住孩子,那眼泪更是不停地滚下来。
这架势让郑大爷更加害怕,连镇静的郑家管家都有些吃不住,额头上有汗珠渗出来,见郑大爷的腿一直在打抖,他急忙喊道:“快把他家的嫁妆卸下来。”郑家的下人们七手八脚把嫁妆搬了进来。
那些嫁妆都是夏大娘亲自挑选的,木头好,料子也不差,那漆也没掉下一点,那日搬过去的时候也是亮堂堂惹人的眼,今日搬回来只觉得有些讽刺。
夏家一行人已经进了屋里面,里面的女人们接了孩子,在那里吵吵嚷嚷的要开水要药丸。郑管家破着嗓子喊了一声:“这是当日立的婚书,全在这里,还有两百两银子,这些人都是见证,从此后夏郑两家再无瓜葛。”
说着管家把一包银子放到梳妆台上,扶起郑大爷就想走。刚迈出一步就被人喝住:“想走,没那么容易。”郑管家转身满脸不耐:“我们的事都完了还有什么好留的,难道你家就这么想让女儿去我家做妾?”话音刚落,一个杯子已经飞了过来,管家偏一下头,那杯子擦着他的额角飞过。
院子里的人虽然大都是来看热闹的,其中不乏有看笑话的意思,但也有和夏家关系好的,见玉翠出头,有几个人就嚷起来:“玉掌柜说的对,想走没那么容易,婚姻大事,岂能你家说如何就如何?”郑管家见正主都在屋里,这些街坊邻居有什么好怕的?紧一紧腰带就道:“正主都没啰嗦呢,你们打什么不平?”
见他蛮横,有几个人已经嚷道:“要走也要讲讲清楚,哪像你家这样藏头露尾的?”郑家管家斜眼瞧一眼,嘴里嗤地一声:“两百两银子,这所破宅子都不值这么多银子呢,去青楼梳拢个小娘,如花似玉地也就五十两……”
啪的一声,郑家管家的脸上已经挨了玉翠一巴掌,玉翠的脸微微低下:“良家女子清白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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