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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輸給兩個人,還好意思叫囂說自己傷得重,陳王爺聽著都覺得臉上掛不住,不管誰先動手,打不過是事實。
施正霖看他們的眼神,猶如看智障,滿是同情,隨後他向楊大人道:「還得再麻煩楊大人派人去一趟刑部,問他們借兩隻巡犬過來,如今他們都說是對方先動的手,只能靠這些巡犬了。」
說罷他又看向陳王爺:「這些巡犬是刑部用來追蹤犯人的,只要有犯人用過的物件,它們聞過後就能循著氣味找到犯人,剛才我正好路過事發的地方,撿來了六塊蒙面的布巾,那就讓它們聞聞,找找看誰才是布巾的主人,這便能確定誰才是蒙面埋伏先動手之人,陳王爺以為如何?」
陳筏和陳灝一聽,臉色都變了,這時陳王爺朝他們看去,全明白了。
可明白歸明白,難不成要就此承認兒子動手在先,埋伏偷襲。
施正霖和南藥是太子身邊的人,蘇錦繡還有個當將軍的外祖父,擺出來可不輸給陳王府,所以公堂上僵持了下來。
陳王妃大約是這些人中最淡定的一個,她甚至還很滿意這兩個庶子今天蠢貨一樣的所作所為,今日之後王爺也不會正眼瞧他們,那幾個妾再能作騰,可抵不過養廢的兒子拖後腿。
半個時辰後,楊大人派出去的人從刑部那兒借來了三條訓犬。
這幾個狗長的有半人高,豎起著耳朵看起來很不好相處,施正霖把蒙面布巾交給帶狗過來的官兵,聞了之後,三條狗飛快的衝著陳筏他們衝過去,一隻撲到了陳灝身上,兩隻撲到了後頭跪著的四個人中。
迎面聞到狗嘴裡散出來的氣味,再近距離看那尖長的牙,陳筏嚇得不輕。
施正霖顯得特別公道,不冤枉他們:「陳王爺,還需要再讓它們聞這些棍子麼。」
臉丟了,氣勢不能丟,於是陳王爺一甩袖:「哼!」
見沒人有異議,施正霖的臉色忽然暗沉了下來,聲音抬高,看著陳筏他們厲聲呵問:「你們先在鎮西王府調戲杜家小姐,被陳少爺和蘇家小姐阻攔後又懷恨在心,先在他們的馬車上動手腳,再在巷弄口阻攔動手,蓄意謀害他們性命,來府衙後又多番狡辯,惡人先告狀,該當何罪!」
在一旁快要隱形的楊大人猛的一抬頭,不是打架鬥毆麼,怎麼成了蓄意謀害。
要人性命和打架鬥毆完全是兩碼子事,論罪起來也是天差地別,陳王爺瓮聲冷笑:「施大人這是要落井下石了,若是馬車上動過手腳,他們豈能活到現在。」
「按陳王爺的意思,他們合該出事,這才能坐實兩位少爺謀人性命的罪,那此時他們就沒機會在此清閒,早該押送去刑部,殺人未遂,也得關個五六年,馬車就在府衙里,王爺若不信,可以過去看看。」
施正霖淡淡提醒:「他們六人忽然出現偷襲,要不是陳少爺護的及時,蘇姑娘現在肯定已經受了重傷,她雖會一點拳腳功夫,卻也只是女兒家的花拳繡腿,哪裡敵得過這些人動真格,別看他們看著沒事,陳少爺為了保護她,受了不輕的內傷,蘇姑娘也受了不小的驚嚇。」
陳懷瑾忽然朝旁邊一歪,捂了下胸口,緊皺著眉頭看起來像是在忍耐,蘇錦繡則還是低著頭,只肩膀微微聳動,抬起手還朝眼睛那兒抹了一下,隨後很快在衣服上擦了擦,雙手揪著裙擺,就是不抬頭。
瞧給嚇的。
陳筏一口悶氣憋在那兒,嘴巴里泛了腥咸,哇一聲,吐了一口血。
「你們!」隨即他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指著蘇錦繡和陳懷瑾,直接氣昏過去。
公堂內忙作了一團,陳王爺心裡憋著那口氣,卻還不能說,兩個混帳兒子帶人去打架,打贏了就罷了,還被人打成這副模樣,事情傳出去,陳王府的臉面都丟盡了。
現在倒好,還要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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