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打过交道,不过纯朴的村民似乎对他这外来者未曾设防。随时随地都能高谈阔论,声音宏亮到不想昕都不成像谁家生了三头小猪,谁家的母鸡下蛋,全都如数家珍。

“哼!这算什么秘密,我只是不想让你晓得我的闺名罢了,我是你的恩人,你要牢牢记住,不要对我有非份之想。”她以恩人姿态警告,不许他再有逾矩举动。

“非份之想?”他挑起眉,冷冷一笑,

“像这样吗?”

没让她有避开的机会,元真出其不意、敏捷地攫住她藕白玉腕,不费力地将她拉近,身一俯吻住那动人诽红丹唇,放肆地以舌顶开唇瓣,长驱直入,吮含舔弄粉色丁香舌。

对于女人,他一向予取予求,除非他不要,否则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肆无忌惮的掠夺。北方的鹰,雄伟剽悍,一如他此时的张狂,霸气十足独占湛蓝穹天。在某些方面。他是具有危险性的叫人必须时时提防,以防他尖利的鹰爪刺穿咽喉让人措手不及地沦为他得手的猎物。

“你……你怎么可以叉对我……”双颊飞红的陶乐梅微带喘息,藕臂似拒还迎地抵在他赤裸胸膛上。

她心慌意乱,觉得自己快被融化了“你连身子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我不能做的?”很少有女人能兴起他的占有欲。她是第一人。

也许是她怕人瞧见的温柔吧!

又或是她表面装着不在意,却夜夜趁他熟睡之际所表现的关怀,不只一次他故意踢掉被子,她都不厌其烦地为他盖上,见他一切安好才又继续睡下。

她以为他睡着了,其实他是浅眠的人,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即清醒,尽管她起身的动作放得极轻,怕惊醒他,他仍能在她靠近的那一刻感觉到自她身上飘来的体香。

“你………你

无赖!“陶乐梅骂不出刻薄言语,只好薄恼地一嗔。

笑声从他震动的胸口发出,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今生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谁………谁要你以身相许一我不要你,你少自作多情了。”她做势要推开他,却被他那双结实手臂搂得更紧,让她羞得不能自己。

“不要我?”眼前的诱惑多撩人,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再尝沁香甘津。

元真理不清此刻的心情是源自心动,或久不近女色的情欲勃发,他只知道,自个发热的躯体想狠狠占有她,彻底感受她的温暖美好可惜他没能将这渴望付诸行动,一道令人厌烦的尖锐嗓音骤然从身后晌起“啧!啧!啧!看看这对狗男女多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追不及待地想野合啊,好歹也为街坊邻居多想想,别只顾着享乐。”

听到耳熟得不能再熟的冷诮声,收起羞意的陶乐梅像只小刺猬似的张开全身的剌,眼神轻蔑地看向老爱仗势欺人的恶邻居。

“羡慕吗?赶快拉个男人上你铺满香花的床记得拉紧一点,先成就好事再说吧,免得人家被你的猴急吓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周恬玉自找的。

“得意什么?不过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男人而已,瞧你当宝似的,送给我我还不想要呢周恬玉微微咬牙,暗生酸意。她嫉妒地盯着陶乐梅欺霜赛雪的肌肤,怨恨她天生丽质的好肤质,即使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也不见变黑过,依旧嫩白。

而她吃的、抹的全不放过。炖补的癞蛤蟆汤也喝得一干二净,可是银子大把大把的花,全身上下擦得快破皮,肌肤仍是暗沉无光,仿佛枯掉的树叶,无一丝光滑洁哲。

她恨透陶乐梅了,打从她一出生就抢走她的风采,突显得她毫不起眼,被村人取笑是香瓜旁的瓠瓜,人家是清香四溢,而她是挂在瓜棚下任乌啄食。

“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大话说多了闪了舌,见人家一窝峰地抢,你也不落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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