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去去就回,等我回来,少说也得我吃吃豆腐,瞧你睡得熟的,难不成真当我是同性?”

他摇头叹息,分明不当外头的汉子是一回事;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光从八百里外就能听见他们的足音,想来轻功也好不到哪里去。

替阿宝盖上了被,正想从门口走去,想想自个儿好歹是去捉贼的,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岂不告知大家原来这群盗贼好对付得很?多少也得给他们留点面子,免得将来在公衙牢里混不下去!一抹笑意悄悄爬上他的嘴角——改走窗口好了,够给你们面子了吧?

而那个阿宝犹自呼呼大睡,直到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总觉有些冷意,好似身边什么东西不见了,却又懒得睁开眼睛。不雅的睡姿终于让他自食苦果!在翻了第三个身后。“噗咚”一声,跌到床下,疼得他哀嚎连连,总算清醒过来!

什么嘛!还说睡外头保护他呢!根本是骗人的。不然他怎么会跌下床?拾起头,正要好好地骂骂那个口气狂妄的家伙,哪知一个人影都没有。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瞧着床铺,该不是没钱付账,先行溜跑了吧?还是他饿得发晕,连叫他一声都不愿,就跑去吃消夜?这倒有几分可能性。

扁了扁嘴,心里拼命的咒骂他。忽地——大深夜的,怎会传来打斗的声响?声音挺小,但可不是他夸言,在山上生活了十数年,除了义父偶尔陪他聊一二句,其余时侯是无聊得快发霉!话自然是少说,而听力嘛——老话一句,不是夸口,隔着一个林子,都还能听出狼叫声是公是母呢!

挣扎地爬了来,循声打开宙户;也不知杨明朗哪去了,不事先通知他一声,是怕他抢消夜吗——

“该不是杨明吧?”他脱口而出!睁大眼睛,猛瞧着对面屋顶上酣斗的人影。七八个大汉个个手持长剑弯刀的,而那用空拳搏斗的分明是杨明嘛!

赤手空拳的,能打得赢拿刀的吗?

想都不要想!就算拿了刀,以一对八,有胜算吗?那群男人实在太可恶了!有本事就一对一嘛!以八对一,分明是想将杨明活活打死,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万一他死了,他该何去何从?虽说还是可以回去牧场讨碗饭吃,但主子都死了,留下他一个家仆,人家会怎么说?没忠心护主,反而先行跑路,说不定大勇工头一气之下将他革职!那他吃什么?再说,虽对杨明没什么好感,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他死啊!这样也会很难过的,说不出原因的难过——

想都不想的就下了个结论。根本没瞧出扬明是占了上风,简直是在戏耍他们。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随手拿了一木棍,也不及细想自个儿有多少能耐,就往门外冲去。

他要帮助他!他迅速了下了决定。

一路连接带爬的冲下楼,跑过庭院,生销慢了—‘令’局时场明就要死在他们手里。于是乎,也没注意前方有什么“危险标志”,“吟”酸—声,掐上了一堵肉墙,狼狈地跌在泥地上。

“浑蛋!你没长眼睛啊?”嘴里咕哝着,抬起眼本想破口大骂,不过杨明在等着他去救命呢——发觉到那堵肉墙是全身漆黑、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瞧他连理都不理他,犹自沉思般盯看打斗的屋顶。怎么?他也瞧见杨明有难了吗?怎么不去帮忙?

扔给他一个大白眼,匆匆忙地拾起木棍,一溜烟的跑到对面二楼窗口,沿着柱子爬上去。好歹他也是爬树高手,这点高度还难不倒他。

到了屋顶,目睹杨明轻易闪过二名汉子的央攻,其余六名有没有挂彩,他是不知道,但他是来保护杨明的呢——

他深吸口气,大喊:“八个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一对一,不,凭你们其中一人的身材还比他大上二倍呢!”手挥舞着木棍,完全没注意到场明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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