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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去瞧,一看,又忍不住轻呼。

他左边腰侧竟渗出血来,染红了白袍,也沾了她满掌。

“老天……”方寸陡紧,她眉心忧蹙,因那血带着诡异的香气,划伤他的那把兵刀上肯定喂了毒。

此时此际,她没能发觉,她对晕倒在自个儿怀里的男人,似乎太过焦急了。

在西塞高原纵横来去,跟着爹习武,当爹得力的助手,努力维持“白家寨”在西塞的地位和存在价值,白霜月向来对自个儿见微知着的能力颇具信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