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咳咳!”梁田被那根粗臂勒得气喘不均。

“早什么读,不去上了!”

听到这句话,刚才还在努力奋斗的梁田突然不动了,安静的任由男人箍住自己。

自己也真是的,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自己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狗”,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上大学也只男人恩赐的,上不上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司源感觉梁田不动了,正奇怪呢,一看他的脸,眼睛禁闭着,牙关咬着,竟是一片凄然之色。心不由一下抽疼。

司源突然心情烦躁起来,松开手臂把人往外一推:“走吧!”连司源自己都没发觉,那语气多么委屈。

梁田如得特赦令,一个鲤鱼打挺倒回床上。

“呵”司源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手脚又扣了上去。

梁田心里那个气啊!按按自己酸疼无比的腰,脑子里一大堆昨天夜里受罚的画面突突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司源的手也溜到梁田的细腰上,力道适中地按摩。

“不如你在床上早读没课本。那就练听力吧。”顿了顿,司源开始“播音”。

“Ifsomeonelovesaflower……”

司源特意把音调放低,婉娩诵来,竟似一把上好的大提琴在低吟浅唱。

梁田暗叹男人的超强记忆力,只不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就能背诵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吧。自己哪一天也像男人一半就好了,不求那超强的记忆力,只求口语可以好一点,像男人嘴里流淌出的句子一样,如一条温柔又泛着浪花的河流,又像一首歌。

梁田沉浸在如歌的河流里,酸痛不适的腰部又被人按揉得舒服的不得了,不知不觉竟坠入了梦田。

“Whocansaywheretheroadgoes……”

手机第二次打破宁静,司源又一次把手伸向罪恶的手机。

董东北班长?应该就是那个男生吧,接。

“喂?梁田你怎么没来学校,早读要考勤的……”

“梁田病了,今天请假。”

“咦?你是……”

董东北的疑惑未完成,因为司源愤愤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司源看到被电话吵醒的梁田正看着自己,一脸的……又来这招?司源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挥手放行。

“起床吧,去上学。”

说完又不大甘心的加了一句:

“不过要先给我做吃的。”

***。。。。。。。***

梁田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大家立马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真是个坚强的好学生啊,病成这样了还坚持来上课。看那小脸白的,看那小身板晃的,走路的时候小腿肚还直打抖。

那保镖(东北哥们顶不住众哥们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吐了实,同学们都知道了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不过照今天的情形来看,大家不但没有异样眼光,反而觉得梁田有私人保镖是很正常的,而且是十分应该必须一定要的。)站那么远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扶一把急需保护的主人?!

可怜的喑很无辜的成为众人谴责目光的“靶子”,但喑很坦然自若,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若是伸手扶一下“表少爷”。回到酒店说不定会成为真正的靶子专接收真枪实弹的那种!

就这样,梁田同学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就树立了一个坚强,向上,谦虚,富而不骄的光辉形象。

梁田一整天都很小心翼翼的避开和同学们(特别是老爱动手动脚表示友好的东北哥们)的身体接触,脸上也尽量不出现“笑”的表情。虽然不清楚男人是怎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的,但梁田敢肯定这和身后那个总是和自己保持五米左右距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