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丕哥,秋水姐姐所言不虚,我也听别人说过此事。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理她了,赶快玩蹴踘吧。”他说着便拉着曹丕往一边走,意在帮司马木木脱困,秋水也趁机道:“是啊丕公子,你们还是快点去玩吧,我在这里盘问她。”

曹丕硬是被曹植拉到一边,小孩子贪玩心切,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司马木木急忙对秋水道:“谢谢你,我叫司马木木。”

秋水微笑道:“我叫秋水,你了不必客气谢我,这两位公子都是我看着一天天长大的,虽都是夫人所生,但性格大为不同,丕公子素来爱无理取闹,但他本性不坏,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司马木木又望了一眼曹丕,叹道:“像丕公子这样的少爷,一定不好伺候吧?”

秋水也叹了口气,淡淡道:“是啊,在我伺候他之前,已换了十几个婢女,他都不曾满意,夫人要求晚上同屋而睡,便于照料,但这样一来,婢女夜间个个被他欺负得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换了十几个?”司马木木当既诧疑道:“那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满意的?”

秋水淡然一笑,不紧不慢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小孩子嘛,都爱闹,你只要能抓住他的脾气,不能不让他闹,也不能让他胡闹,总之啊,找到个适中的办法,不能尽如他意,也不能不如他意,要软硬兼施。”

司马木木听她一席话,不禁对她肃然起敬,道:“这就是论语中的中庸之道吧?”

她秋水对论语定知一二,毕竟曹植与曹丕皆是文人,但她此刻却一脸茫然,笑道:“我也不懂什么中庸之道的,只要能让两位公子听话便是了。”

司马木木仰脸望天一笑,又望向她道:“没关系,就像易理一样,百姓日用而不知,反正大家都会用了,管它是什么道理呢。”她看看天色,确已不早,谈话间她竟把卞夫人催见她之事忘了,此刻想起便急忙道:“秋水姐姐,咱们改天再聊,我得赶快去见卞夫了与曹大人了,他们正等得着急呢。”说着她便要走,秋水又拉着她胳膊,附在她耳际小声道:“秋梅此人,阴险善变,伶牙利齿,切勿与之为敌。”

司马木木道:“多谢姐姐提醒,所谓宁打君子,勿骂小人,妹定会加倍小心。”说完她便快步离去。

此刻她已到卞夫人房里,小心翼翼的行礼,抬头时却望见卞夫人一张脸木无表情,拉了老长,而秋梅却一脸洋洋得意,她一看此主仆二人表情,便心下戚戚然,已知大事不妙,定是这秋梅恶人先告状,将方才之事大肆宣染了,此刻她自知百口莫辨,于是在心里暗暗想着:“倘若这贱人要与我为难,我定与她拼命,再与夫人拼命,唉,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毕竟是曹府,我就是拼了命也未必能讨到便宜,说不定事后还会叫男仆把我打个半死,我看还是算了,再说曹操举义反贼,不知何时归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且看事情发展如何,但这二人此刻一个驴脸拉长,一个笑里藏刀,皆是闭口不语,难成想让我不打自招吗?我又没犯什么罪,要招什么呢?此刻也管不得那许多了,先开口说个话吧。”

她想到此处,便哼哼两声,清清喉咙,试探着小声道:“敢问夫人,曹…曹大人何在?”

她一进屋,卞夫人见她果是穿得来时一身旧衣,当既便认定秋梅所言非虚,而此刻她一提曹操,卞夫人脸色登时更加难看,斥道:“还敢提我夫君!实话告诉你,他已经走了!打杖去了,不定何时能归,你从此再无靠山了!以后什么麻辣香锅的,不准再提!”

司马木木听她说到麻辣香锅,已知曹操必定来过,也必夸了她的手艺,当下直在心里暗暗叫苦道:“曹阿瞒啊曹阿瞒,你害死老娘也!此事我未敢对夫人提只字半句,就是怕她生气,不想你临走之时却还要将我推入火坑,唉,我看你就是个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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