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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娃。”
王叔回答:“我家就这一个女娃。”
“可是别家娃娃来你家做客?”
“我家与别家并无往来,他家姑娘也少有来我家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老夫看走眼了?”老道捋了捋胡子。
“会不会是阿狗?”王婶插话道。
“极有可能,我见那人来我家后经常叫阿狗去他房间,后来阿狗不是从他那里学会了吐纳之法了?莫非那就是魔功?”王叔附和道。“小柔你去叫你哥哥过来。”
王柔转身就把焉渎日给叫来了。
“果然是这娃娃。”道长大声说道:“观其眉头,魔种恐怕已经深种了。”
“那怎么办,阿狗可是我的心头肉啊,大师快想想办法啊,我家娃娃自小就可怜,千万别再折磨他了。”王婶有些焦虑的问道。这些年来她视焉渎日为己出。还指望他长大了跟王柔结婚生子呢,出了这档事,心下有点怪丈夫救了不该救的人。
“可否让令郎跟贫道回山修炼?这样道法有成定能压制这魔功。”
“这……阿狗并非我亲生,且他家就他一脉了,不能断了香火啊,何况他与我女儿自小就定下亲事,他若当了道士我女儿该怎么办?”王叔有些惋惜的说道。他听王婶说那日的事情,当然知道这道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能跟他学道法那自然是好的,但是香火更是重要,所以就拒绝了赤炎道长的好意。
“这确实有些为难了。”
“道长不如在此地建一道观。宣扬道法,我家阿狗每日也可聆听教诲,况且修道之人到那里不是修道。”
“这……贫道要请示师父以后方能决定。”
又三日,赤炎又到王家,兴致极高,对王家夫妇说:“我师傅准许我在此处建立分观。”盖因他师傅曰:“你与他有一段师徒之缘,你为其师乃荣耀之事,此子他日成就难以估量也!”
赤炎在此地建立道观,名曰:“缘观”,广收弟子,焉渎日亦在其门下修行道法。
第4章再起波澜流落成乞
十年苍茫大陆历一千六百四十八年,郑帝历二十年整,天下遭逢大难,先有兵祸,七皇子身死,而后南方洪涝,北方大旱,西部蝗灾。
焉渎日所在的王家也遭逢困难。
入夜,“孩子他爹,这月水跟粮食都不够了,该怎么办啊,前些天村头的刘家已经有人饿死了,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还没过两年好日子,这灾难又来了”。
“哎,天灾有什么办法?只能省着点吃了,只是别饿着两个孩子,明天我到山里去挖些野菜,那天我在岩壁下挖野菜的地方还有些嫩苗,想来还能吃上一顿吧。”夫妇两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答。
此时焉渎日本该睡着了,但是尿急,遂出房如厕,恰好听见他二人的对话,心下遂想到:爹娘待我犹甚亲生女儿,而今就是报答他们的时候了。他在夜里偷偷的离开了这个生活了数年的家。
第二天,天微亮,王柔从房里急忙跑来对母亲哭泣道:“渎日哥哥不见了,不见了,呜呜呜。”王家夫妇一听顿时睡意全无,王婶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到王柔房中,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她不死心又跑到茅房一看,也没人,遂放声大叫:“阿狗,你在哪里啊,快回来。”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发鬓,但是王婶没有在乎,一句又一句的喊着阿狗,可是依旧没人回答,此时王叔从房子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有着清秀的字迹:“爹娘孩儿不孝,未有告知便先离去,实不得已为之也,昨天夜里听闻爹娘的谈话,知道若我不离去,便会饿着爹娘,孩儿从小得爹娘照顾,无以为报,又怎可让爹娘再为我挨饿?遂不告而别,望爹娘莫怪,若孩儿有幸不死,他日定会再返家中,以报大恩,若孩儿身死,则下世做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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