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时候,他已经是堂堂的高中生了,我二十四五岁的时候他也已经距离不惑之年很近了,我倒是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只是感觉见到了熟人而已,令我反映不及的就是这位老哥竟然说:十八啊,真是,真是没想到啊,你说说,你小时候那会儿专走墙头不走门,我上学的时候经常看到你翻墙头,跟武林高手似的,和一大堆男孩子混闹,哪能分出男女来,现在多出息啊,真是,没有想到啊。前台小姐一边倒水一边憋着嘴没有笑出声,我也是很不自在,虽然说小时候那阵儿不懂事的时候做出了一些让大人叹为观止的事情,但是我都这么大了,被这么无情的揪出来老底儿,还是很不习惯,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啊。

我打断了他的话,开始把我们公司要找的人员要求跟他说明了,他也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说自己是在一家很大的猎头公司工作,所以找到合适的人才真的不是很难,其实我也知道,这年头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肯出钱,估计阎王身边的黑白无常也会从阎王爷身边跳槽,来到你身边,只要你敢用他们。张大伯的儿子把我们公司的要求记好,然后和我告辞,说这几天就会有通知,我把他送走,回来后看见前台小姐一个劲儿的笑着:十八,你小时候真的那么厉害?会飞檐走壁吗?我摆摆手:没有的事儿,夸张了夸张了,只是有些男孩子的性格而已,没有那么夸张。女老总的元旦过的似乎不是很爽,上班以后的表情不是很乐观,看见谁都好像是见到欠债的似的,黑着脸还有眼圈,看看,到底是真理,有钱人也不是是么时候都快乐的,也照样有更年期照样有烦心事儿的。

中午的时候,木羽打来电话说在老地方等我,有事儿,我刚想问问什么事情,他挂了电话,我有点儿不安,但还是战战兢兢的去咖啡厅了,那厮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或者严厉,可能我看惯了他嘻皮笑脸的表情,所以他要是不是嘻皮笑脸我反倒感觉不正常似的。木羽倒是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把另外两份采访材料给我,说了一些基本要求,我试探的问:怎么是,两份啊?木羽淡淡的看着我:本来新年要给你,但是想到你没有时间,你新年不是陪男朋友了吗,就压后和这个一起给了,反正也不是很急,这次认真点儿,要是还有错别字之类的错误,扣稿酬要加倍的。我点点头,把资料放进档案袋子,木羽叫了两杯咖啡,我一时没有什么话说,看着咖啡发呆,心理很想赶快离开,但是好像又开不了口。木羽盯着我:十八小姐,上次我送你的那盆吊花怎么样了,还好吧。我这才想起来,阳台上他送的那盆吊花,我张着嘴:啊,应该,应该还活着吧。毕竟已经有十几天我没有浇水了,昨天晚上回家后我瞄了一眼,好像还活着,但是上面有些灰尘,我看见木羽的眼光中充满了怒火,我表情尴尬的低着头,心想这次肯定挨训了,果然,木羽把咖啡杯子往桌上一贯,声音中有着怒火:你这人,真是,真是,你就这么对待别人送的东西吗,连撒谎也不会?说长得好好的不就行了吗?真是败给你了。我小声的说:我回家会浇水的,过几天肯定会好起来,要是好不起来,再从我的稿酬中扣吧。木羽犀利的看着我:好,你说的,过几天我去你家取稿子,要是还是活不成的话,我就从你的稿酬中扣除。我本来还想说稿子我电子邮件发过去就行了,但是这会儿也不敢说出来了,木羽霸道的起身先走:十八小姐,咖啡钱,你结,怎么是么时候见到你,你总有让我发脾气的事情,啊,受不了。我看见木羽走了,才把面前的咖啡勉强喝光了,然后才自认为安全的起身走回公司了。

下午,我在公司一边打着木羽的采访稿子一边想着,晚上回去好好看看那盆吊花怎么样了,要是实在不行了,就把花拔掉,重新买个差不多的,反正不能再让他纠着我的错误不放了,就说是费用从我的稿酬里面扣除,可是苍蝇也是肉啊,扣来扣去我多么的被动啊,就这么决定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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