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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儒學卻是我朝之根本,亦是國學,我只是一介小民,不尊儒學也就罷了,但程大人既為君之重臣,卻不習儒學,如此不矛盾麼?&rdo;諸葛亮果然尖銳之極,明明他本身看不起酸儒,卻拿這個套程長風,實在是小小可惡。
&ldo;這個娃娃好心計。&rdo;田豐越聽兩人激辯越心驚,暗想程長風該如何應對。
&ldo;好,那我問你,諸葛小兄弟,儒者應該怎樣,什麼樣的才算儒者?&rdo;程長風何曾懼怕過論辯,此正投其所好。
他不等諸葛亮回答,自問自答道:&ldo;從有儒者之名起,就有小人之儒和君子之儒的分別,如果再細分下去,單算君子之儒,各個朝代也各有不同。而無論君子之儒還是小人之儒,皆以沽名掉譽之輩為主,在我朝初期,儒者近乎方士,或者說是&l;神棍&r;一般。&rdo;程長風此言即出,所又人都是微微色變。
這話如果是另一個人說出來,怕是早被人當作瘋子了。
不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程長風繼續道:&ldo;想那董仲舒是我朝獨尊儒術的始作俑者吧?然而他最擅長的卻不是寫文章,而是指揮大批的巫婆求雨(此有史記載,非作者胡言也)。&rdo;若論言辭尖銳,諸葛亮和程長風比,還稚嫩許多。
&ldo;儒者既然如此不出眾,甚至多行卑鄙之事,那大人怎麼解釋我朝官員皆是儒者之輩?&rdo;諸葛亮毫不示弱。
&ldo;呵呵,皆是儒者?未必吧?我記得前朝(西漢)極愛求地方人才,賢良、文學、治劇(善於斷獄)和孝廉並舉,但真正吃香的哪個不是那些具有法家特徵的人才,這些人才能為皇帝所用,進入官場,就變成了能吏、廉吏,只不過我朝中人不肯承認這一事實罷了。&rdo;
的確,西漢的這種人才標準,尤其是武帝時期,造就出了一大批酷吏,這也是中國歷史上法家思想雖然出現的很早,但始終不受人們歡迎,最終也沒有能夠發揚光大的原因之一。&rdo;
儒者真正走紅也是在西漢末年,自漢元帝起,皇帝開始把原來當幌子的儒學(儒學從產生時起,就是以虛假為特徵的,它不過是人們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所打出來的幌子而已)當了真,君臣一起比著儒家的信條操練政治,操練到驢唇不對馬嘴的時候,就有點像演戲了。王莽篡漢,原本就是一場大戲,只可惜,演得過了頭,新朝也就謝幕了。
正是由於統治階級對儒學的大力推崇,大批&ldo;仁人志士&rdo;為了追求名利,必然要順從統治階級的意志,處處以儒為尊,以儒為鑑,以儒為信條。自然,儒學這種過高的要求是常人所不能達到的,怎麼辦?大批孔老師的子孫另闢蹊徑,更加地發揚儒學之本義‐‐為達到某種目的打著儒學的幌子,矯揉造作,大作表面文章。不管是真是假,先博得個儒者的名聲再說。
為了博得儒者的好名聲,一些士大夫有的矯情作假到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地步。應劭《風俗通義》載,有個老儒每逢想跟妻妾&ldo;那個&rdo;了,就行禮如儀,請示道:為子嗣計,敦倫(做愛)一次如何?然後就開始&ldo;那個&rdo;(估計孔老師既聽不見他的請示,自然也不會批准他去&ldo;敦倫&rdo;,而他也沒等孔老師批准就去&ldo;敦倫&rdo;了,不知道算不算不尊敬他的孔老師),敦倫的時候口中還念叨:本為子孫計,非為性也。可見這個老儒虛偽到了什麼程度。
&ldo;所以,我的某些行為,在一些尊古守舊的人看來莫不是大逆不道,甚至深惡痛絕,他們以打擊我為快樂,但他們又算什麼?以虛名博取天下人的尊敬,卻沒有給我大漢帶來一點希望。似他們這種儒者要之何用?當然,像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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