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页)
和柳仙子,都打他不过吗?”
庄山贝道:“他这负伤一去,定然将先找一处隐秘的所在疗治伤势,谅他受此挫折,也不敢再来三圣谷。”
萧翎暗道:原来此地叫三圣谷,定是他们自己起的名字了。
说话之间,瞥见柳仙子急急奔来。
庄山贝起身相迎,说道:“南兄的伤势如何?”
柳仙子向庄山贝道:“不妨事了。想不到他竟是一个那等卑下的人,日后如若我们再见到他,绝不放过。”
庄山贝微微一笑道:“他遁入空门,无非是装给你看……”微微一顿接道:“这样也好,南兄虽是受了点伤,但却化解了你们之间数十年的嫌怨,这点伤受的值得!”
柳仙子目光凝注到萧翎身上,岔开话题,道:“酸秀才,你看翎儿的禀赋如何?”
庄山贝道:“上上之才,世所罕见。”
柳仙子道:“那你为什么不成全他?”
庄山贝笑道:“我已答允南兄,传我所学,还要如何成全?”
柳仙子道:“你既垂爱,为什么不要他拜列门墙。”目光一转,望着萧翎,道:
“笨孩子,还不快些拜见师父。”
萧翎应声拜倒,行了大礼。
柳仙子娇声笑道:“翎儿虽是我南师兄的义子,但却是你的徒弟,日后他如打人不过,可是你庄山贝没有教好。”
庄山贝脸色一整,抱拳一揖,道:“还得柳仙子多多成全。”
柳仙子笑道:“倾尽所能,绝不藏私。”
笑声中转身一跃,人已到两丈开外。
庄山贝摇头晃脑他说道:“恨起来,刺骨椎心,爱起来油里调蜜,此女人之所以为女人也。”
萧翎心中虽然升起甚多疑问,但却不敢多问,只好闷在心头。
庄山贝回顾了萧翎一眼,道:“走!瞧瞧你义父去。”
两人行入木屋,只见南逸公仰卧在木榻之上,柳仙子站在榻旁,正在运内功推拿南逸公的穴道,见两人进屋来,微微一笑,仍不停手。
庄山贝望了望南逸公的脸色,笑道:“南兄伤势,虽已无碍,但也得三五天养息,才能尽复神功,我暂带翎儿借住南兄石室。”
柳仙子停下双手,笑道:“徒弟是你的,你高兴带到哪里都好。”
庄山贝微微一笑,带萧翎离开木屋。
五日之后,南逸公,柳仙子联袂同来石室,萧翎行功正值紧要关头,虽知义父入室,却是不能起身拜见。
庄山贝眼看南逸公伤体尽复,神采奕奕,人也似年轻了不少,心知这一对师兄妹,纠缠了数十年,闹不清楚的嫌恨,已然完全消除,只可惜青春难回,时光不能倒流,两人都是花甲以上的迟暮之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南逸公眼看萧翎练功勤奋,心中快慰,一拉柳仙子,低声说道:“咱们不能扰乱庄兄课徒,翎儿用功。”双双转身而去。
匆匆岁月,似水年华,萧翎在师父、义父、柳仙子严厉的督促之下,过了数年,虽然火候尚差,但却已尽得三人的武功窍要真传。
这日,萧翎习剑完毕,转回石室,只见庄山贝盘膝而坐,睁着双目,似是正在等他归来。
萧翎放下短剑,拜伏地上,道,“师父,可有话训教徒儿吗?”
庄山贝点点头,道:“翎几,你可记得你在这山谷中注有多久时光?”
萧翎凝目寻思了片刻,道:“五年有余。”这些时日之中,不论晴雨,日夜都在苦习各种神功,连在这山谷中住了几年,也得想了半天才算出来。
庄山贝道:“不错,五年多了,你也应该到江湖上去历练历练了。”
萧翎呆了一呆,道:“弟子武功尚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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