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2/5页)
下了。
“啪!”验状被重重地拍在案桌上。
“这算什么验状?检验尸体伤情只填了皮破出血利器所伤。大凡皮破就会出血不详细比量伤痕标明形状、深浅、长短和所伤部位何以断定是‘利器所伤’?如此验状又怎么能作为断案之据?”
一直保持坦然神态的包士英忽然身子矮了一大截。鼻尖上也开始渗汗,但毕竟是官场老到,沉住气摆出据理力争的姿态:“这??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时已经腐烂不堪,但卑职亲临现场勘验尸体全身确有多处刀伤,这一点卑职敢拿项上脑袋担保!”
赵晋冷笑道:“言重了吧!此案时过一年尸体早成了白骨即便有人提出异议也无从取证贵县大可不必拿什么脑袋担保。”
包士英不觉宽了心,出语也轻松自如起来:“赵大人既然这么说卑职也无话可说。不过单说验死验伤可是赵大人一绝,别说才疏学浅的包某,就是满朝上下怕也无人能望大人项背。是以就检验而言谁也不敢说能做到如赵大人那么无可挑剔。可在堂审过程中卑职也是重证据实丝毫不敢马虎。窃以为审案断凶无外乎两样:作案的证据和人犯的供词。二者缺一便不可定案!”
“那么贵县所言两样在此案中想必不会少!”
“可也着实取之不易!王山为人刁钻捉拿归案后他百般狡辩但经不起卑职再三审问才将杀害刘二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大人请看这便是曹犯的供词上面有他亲笔画押。”
“与证物相比口供为次,赵某想先看看本案的物证!”
“说到物证首推杀人凶器。遗憾的是王犯为了毁灭证据把杀人的菜刀扔进江河激流因江水太急几经打捞未获。”
“既然没有打捞到凶器吴大人所说两样岂不就少了一样?”
包士英不慌不忙地说:“凶器虽然没能打捞上来但曹犯交出了作案时所穿的血衣那上面溅着被害人的血迹也足以成为王犯杀人的证据。大人请看这就是那件溅满被害人鲜血的证物血衣。”包士英打开一尘封纸包取出一件沾血的袄子。
赵晋将血衣轻轻抖开平摊在地上蹲xia身子细细审视。然后慢慢掀起前襟见血衣后襟也有血迹又将其还原,忽有所悟“呼”地从地上站起,情绪有点激动地来回踱了几步站立在那只砂锅前。
包士英没了底:“赵大人难道这血衣有什么不对吗?”
赵晋突然指着砂锅问道:“这锅中甲鱼是何颜色?”
“黑……黑的。”
赵晋伸手将锅中之物一翻:“现在呢?”
“白……白的。”
赵晋大声道:“黑与白仅在翻掌之间为官者坐堂审案手握生杀予夺之大权笔一点就可定人生死岂能不慎!”说罢大步走出门去。
杨万山紧追而出。
杨怡若有所思地,看着正要回头去拿那件血衣,却被包士英抢先拿过去皱起眉头盯着血衣似要寻找答案。
杨万山急随赵晋出去至庭院的荷花池旁急问:“小赵,有什么发现?”
赵晋回过头:“发现?大人说得轻巧。大人难道不见刑部批文上写着八月十三是行刑日期吗?只有三天了。三天时间即便外盘明知王山有冤,但本案毕竟有人被杀你说王山并非凶手那么谁是凶手?没有十成的把握找到真凶就把刑部核准的命案推倒重审,嘿嘿那等于是拿身家性命下注!”
“那……要不就干脆……”
“大人想说我干脆来个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杨万山满脸惭愧,无语等于是默认了。
“明知此案有冤,却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就不是赵大人了。”杨怡走过来神情严峻的说道。
赵晋扭过头去:“小姐话中有话,该不是有什么高见?”
“我的高见就是大人查案的经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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