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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义勇为

记得是他上高二的时候,无忧和我去他的学校聚餐,当然是他和钢竹那两个在校生作陪。但是不得而入,幸好是周日,直冻到下午。他们的学校例行开放,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钢竹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老师留住了,只得等了天一去吃饭。

我和无忧、天一去商场逛了大半个下午晚饭便是在离他学校不远的一个餐馆吃的。因为路不太远,东西又不少,我和无忧便打算先把天一送回学校,我们再打车回去。吃完饭,虽不很晚,但正是寒冬,天已黑得可怕。我们三人也许都有些怪异,想那两里多的路程还真值得走一走。路上朦朦胧胧,竟下起了雾,路旁的灯显得有些昏黄。我们视力所及的范围内,既无车影也无人影。走出餐馆约有百米,隐约听到后方有女子尖叫声,男子吼骂声,乱糟糟的。

好像那时天一的耳朵比平时听英语时好了何止百倍。记得他是第一个停下来的,说了一句“两个女孩儿在哭。”

我有些奇怪,天一一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无忧是见到天一冲过去,才觉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的耳朵一向不太灵光。

天一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人,看他冲出去的身影,我似乎只能叹口气。真不该好心的给他当苦工,无忧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扔下东西,我俩冲过去时,天一已经站在一群人中间。

我自然早就想冲过来的,但是搞不清出什么事情,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或许是他们说我不是血气方刚的侠士的原因。

天一旁边是两个女孩子,似乎是天一的学校的学生。两个女孩儿手里各拎着两个包,地上还散乱地扔着几个。想必是出去逛街,忘了时间了,回来晚了,遇上了一群不知是劫财还是劫色的小流氓。

那些青少年有十几个,听他们嘈杂的声音,约略知道这些小青年是想叫这两个女孩儿去陪他们喝酒。

看那两个女孩儿,我心里倒笑了。

十几个人围着天一、无忧、我和两个女孩儿,还真有些阵势。但我倒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我这个人一向认为就打架而言,不要命永远是最可怕的,甚至是无敌的。对那些人很不妙的是他们似乎没有带些凶器,更不妙的是我不仅属于不要命的那种人,而且动作一向很快,属于那种看到别人一刀砍过来,却不躲不闪,也是一刀砍过去,拼胆量,拼速度的那种人。我不要命是应该的,因为我就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原来还有个爷爷,不过我略大一些,他便去了。从那以后,我好像只能拿命去活了。

我是在爷爷去世第二年认识天一的,只因为他对我说了一句话,竟结下了十几年的情谊。他当时对我说,“你不是不要命,你也要命,你也认为你的命值钱,所以你的动作总是比别人快,你也怕死,只不过对死的恐惧,你比别人少得多。”从那以后,我便认为他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那十几个人似乎也看到我们三人不是什么善人,我想主要是看到了无忧,无忧生的粗壮,看来就像个打拳击的,天一虽然满脸书生气,却也是冷面冷眼。不过那十几人好像是铁了心想教训我们,当然,我想也有不想在漂亮女孩子面前丢了面子的可能。也许,漂亮对女人来说,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就我看来,那两个抱在一起哭泣的女孩子,真是清丽脱俗,秀色可餐,虽然穿着白色羽绒服,却也是苗条婀娜,尤其是那个稍微高一些的,就我现在想来,仍觉得怦然心动。

天一是第一个说话的,“怎么办?”我不知道他是问谁,但不能排除问我的可能性。对于一个常常打架的人,武器是必备的。对于一个一个以打架为生的人,打架就不仅是混战了,简直是艺术。天一的话音刚落,我往腰间一摸,一柄闪着寒光的单刃剑便亮在了眼前。那把单刃剑有点像武士刀,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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