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3/4页)

壕里的士兵不断的气着天津城上的元军:“混蛋,打准点,再来呀!”元军试了几次开了几枪一个没打着,火枪手垂头丧气的不再开火。

这时天津东门大开,一支3000人的马队冲了出来直奔先锋营的阵地,先锋营阵地还没布置好,只有两道战壕,崔健雷马上命令:“进入战斗位置!准备射击!”士兵們丢下手里的铁锹跳进刚挖好的战壕里面,冲锋枪打开了保险就等着射击的命令。

托泰雷拿起崔健雷的望远镜一看,冲在最前面的是昔日的同乡,而且他认出这支马队的来历:“老崔,这是大帅的铁甲精骑,前面的将领我认识,让我出去说话。”

崔健雷根本不理他拿起电话不停地下达命令,托泰雷一个人跳出战壕来到两军中间大喊:“我是托泰雷,文考杀害了大帅,妳們不要执迷不悟啦!”崔健雷一听回头一看,托泰雷正在两军阵前,这不是玩命吗?他大喊:“妳不要命啦,快给我回来!”可是托泰雷就是不听,崔健雷马上命令两个士兵把他托回来。

元军的铁甲精骑来得太快,带队的将领也认出站在阵地前的人是托泰雷,不过不看他还好一点,一看他火就冒了出来,对方怒气冲冲的大喊:“托泰雷妳这个王八蛋,大帅对妳不薄,妳竟然伙同老匹夫沂都暗害了大帅,看我不取妳的性命!”

托泰雷一听人就傻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来辩解,他现在站在阵地前先锋营的士兵不敢开火,崔健雷也不敢下达开火的命令急得直跺脚,不过元军马队可不管妳这个,一下就冲到面前,就在崔健雷迫于无奈大喊:“开火!”时,派出去的两名士兵一下把傻站在那里的托泰雷扑倒在地。

两个人把托泰雷压在地上不敢抬脑袋,就听着先锋营的机枪、冲锋枪和火炮不停的鸣叫着,子弹在托泰雷的脑袋上嗖嗖飞着,元军的铁甲精骑成片的倒了下去,虽然只有30米的距离,但就象一道无形的墙一样,元军根本无法逾越。

托泰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乡被射落下马,又被后面的战马一顿乱踩,痛苦的他两眼流泪,双手捶地,但两名士兵死死的按着他,根本不容他起身,如果他这时候起来,一定会被子弹打成碎片。

3000名骑兵在机枪、冲锋冲和迫击炮的打击下从出城到被消灭前后不到一刻钟。枪声停止了,阵地上只有几匹幸存的战马在主人旁边嘶鸣着,托泰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到被踩得脑浆四溅的同乡身前痛苦地说道:“大帅不是我杀的,妳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崔健雷命令立刻打扫战场,布置防御工事,防备元军再次来袭。崔健雷把托泰雷拉到战壕里拍就给了一个耳光,一下把托泰雷打醒了,崔健雷生气的说道:“老托,枉费妳当了二十多年兵,连我这个参军不到两年的人还不如,妳知不知道沙场无情的道理。战场上只有生死,那些应该与不应该都是留在战后说的,妳明白吗!”

托泰雷点点头嘴里重复着崔健雷的话:“沙场无情!沙场无情!”原来文考把杀死金兀术的罪名安在了失踪的托泰雷和劝降而来的沂都身上,在加上那些冒牌将领的证明,这些士兵都信以为真,在天津城里正摩拳擦掌准备为金兀术报仇。

我带着第1方面军慢吞吞的向天津开去,因为我要配合从水陆进发的由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乘坐一路征用来的大小船只六七百艘,顺着大运河南下,最后驶入到永定河。

由于人员众多,船只什么类型的都有,战船、商船、渔船、画舫甚至连小舢板和木筏都用上了,水手的驾船技术熟练不一,让王振学头疼得要命,所以导致他走水陆却比从陆地部队来得还要晚。

大军行进到距天津还有五里,隐隐可以看到天津的城墙和听到先锋营的炮声。这片只有一里多长的土地和其他地方有很大不同,因为土质非常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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