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着了道 (第1/3页)

蒋爷这人啊,向来是个行侠仗义的主儿,最看不惯欺负人的事儿,尤其是对捆女人这事儿,那是打心眼里不乐意。为啥呢?您想啊,要是把人捆成个四马攒蹄的样子,那不得又是拽胳膊又是拧腿的,多折腾人啊。这不,蒋爷把这女贼从墙上打下来后,就用脚把她的刀给踢飞了,然后就蹲在旁边看着。嘿,这女贼没了刀,就像老虎没了牙,威风不起来啦。再加上她那腿啊,被蒋爷打得伤得不轻,每次挣扎着要站起来,就听 “噗通” 一声,又摔个四脚朝天,再起来,又是 “噗通” 一下,那狼狈样儿,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娃娃,可搞笑了。

没一会儿,柳爷出来了。蒋爷就开始教他怎么捆人,一边示范还一边说:“兄弟,就这么弄,简单得很。” 柳爷呢,对这女贼那是恨得牙根痒痒,就像猫见了老鼠似的,气势汹汹地就上去了。他把女贼的胳膊腿这么一拧,三两下就把她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然后提着就往屋里走。他们是从垂花门进去的,您可不知道,那天晚上蒋爷特意吩咐了,这垂花门可不能关,还真派上用场了。柳爷一路把女贼提到上房里,这女贼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求饶,那声音就像哭丧似的:“大爷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爷可不吃这一套,他火 “噌” 地就上来了,狠狠地说:“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说着,他干脆扯下一块衣襟,直接就把女贼的嘴给堵上了,然后 “砰” 地一声把门关上,那动静可大了,就像在宣告胜利似的。

这时候,柳青捂着肩膀,对蒋爷说:“四哥,我可被这臭娘们儿打伤了,疼死我了。” 蒋爷一听,忙问:“伤哪儿啦?严重不?” 柳爷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说:“就她逃跑那会,我去追她,被她的流星锤打中了左肩膀,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

正说着呢,院子里传来 “咳咳” 一声咳嗽。是谁呢?原来是鲁员外。这鲁员外啊,过了三更天之后,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一样,担心得不行。他干脆爬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衣服整理得平平整整,又拿上刀,带上绳子,就像个要上战场的战士一样。他在屋里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啥动静,就想着出去看看。他走到院子里,故意咳嗽了一声,心里想着:“我这咳嗽一声,要是蒋爷他们还没睡,肯定能听见。” 嘿,他这一咳嗽,屋里就传来声音了,蒋爷在里面问:“谁啊?” 鲁员外忙回答:“是我,蒋爷。” 蒋爷就把他让进屋里了。蒋爷拿出火折子一晃,那小火苗一亮,屋里一下子就有了点光亮,女贼就躺在地上呢。蒋爷压低声音,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鲁员外说了一遍。说完,蒋爷神色严肃地对鲁员外说:“大哥,您之前不是说他们家男女都是贼吗?我看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等会儿说不定还有人来。您呢,先到后面守着,要是来一个,您就把一个拿下;要是来一对,您就把一双都抓住,咋样?” 鲁员外一听,眼睛一亮,拍拍胸脯说:“行,蒋爷,您就瞧好吧。” 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后面去了。蒋爷和柳青又把门关上了,不过没关严实,留了个缝儿,就像给贼留了个小陷阱似的,然后两人又坐下来,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像两只准备抓老鼠的猫。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五更天。这时候,就听到 “吧哒” 一声,像是问路石响了。蒋爷反应快啊,胳膊肘一拐柳青,意思是:“兄弟,有情况!” 紧接着,就听到后面夹道传来 “蹬蹬蹬” 的脚步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就像有人在敲鼓一样。蒋爷和柳爷对视一眼,立马打开门冲了出去。这一出去,就看到前面跑着一个女贼,后面追的是鲁员外,那场面,就像猫追老鼠似的,可热闹了。

您猜怎么着?这两个女贼啊,还真是鲁员外之前说的那两个,一点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