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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冯慎又向空如师太道:“四师父,弟子尚有一惑,不知当不当问?”

空如师太道:“慎儿你不必客气,有事但讲无妨。”

冯慎稍加犹豫,又道:“弟子听大师父所述,四师父似乎是生于同治初年……”

空如师太点了点头,“不错。”

冯慎道:“从同治初年至今,已有四十多年了……可四师父看上去,却如而立之年方始。”

空如师太颔首道:“我如今,已经四十有四。”

“啊?”香瓜大奇道,“四师父,你真的已经四十多岁啦?俺怎么一点也瞧不出来啊!”

花无声插言道:“你四师父会驻颜术,可永葆面容不老!”

“真的吗?”香瓜兴奋道,“四师父,这本事你可一定得教俺哪,俺也想跟你一样!”

空如师太看了花无声一眼,笑道:“三师哥你就别造口业了。香瓜,我并不会什么驻颜之术,只要心无杂念、澹泊寡欲,日子一久,瞧上去便会年轻一些。像你三师父,也早过了天命之年……”

香瓜问道:“天命之年是多少岁呀?”

花无声没好气道:“五十!”

香瓜故意道:“才五十呀?俺还以为那臭穷酸都七老八十了呢!”

“臭丫头!”花无声大怒,又举起掌来。“看来今天晚上,不把你拍入河里是不成了!”

香瓜尖叫连连,赶紧躲在空如师太身后。

咸观道人看了看窗外夜色,道:“时辰不早了,都别再闹了,各自回去歇了吧。”

花无声闻言,急急收手,向着咸观道人恭谨一揖。“是,掌门师哥!”

第十四章 鸠占鹊巢

躺在床上,冯慎辗转反侧,稍稍合了合眼,晨光已透过舷窗照了进来。见天色已亮,冯慎便索性起来,匆匆洗漱一番,出了舱房。

不多久,香瓜等人也陆续地醒来。吃罢船老大送来的早点后,众人又来在船头甲板上观景。

花无声拍了拍自己额头,道:“头晕头晕,昨夜酒喝得不少……”

香瓜哼道:“肉你也没少吃!”

花无声没理她,继续自语道:“头昏脑涨,头昏脑涨啊……得弄些鲜鱼,做碗‘醒酒羹’来喝了。”

香瓜拉了拉冯慎的衣角,小声道:“冯大哥,看好咱们的银子,那臭穷酸又在惦记着骗吃骗喝了。”

“哼哼!”花无声不屑道,“眼下就在河上,想弄几尾活鱼,还用得着花银子买吗?”

“你是要钓鱼吗?”香瓜说着,在河面上望了望,“可这趸船一开,就算附近有鱼,也早被吓跑了,哪里还能钓得着?”

“钓鱼算什么本事?”花无声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朝香瓜晃了晃,“我有法宝,大可呼鱼自来!”

香瓜瞥了一眼,“还呼鱼自来?你就吹吧!”

“臭丫头,等着开眼吧!”说完,花无声从小瓷瓶里倒出一颗黑乎乎的小丸。

“那是什么啊?”香瓜一探头,立马捏着鼻子叫道,“啊呀!这是什么怪味道啊?臭穷酸的东西,果然都是臭的!”

“你这臭丫头,难道就香得很吗?”花无声手不停歇,又摸出条长线把那小丸串好。一端系在船头,将串着小丸的另一端,浸入到河面以下。

准备停当,花无声两眼一闭,嘴里念念有词。见他故弄玄虚,咸观道人与空如师太含笑不语,冯慎也知花无声必有用意,故而亦不说话,立在一旁静观。

可香瓜见状,愈发的好奇起来,左一个‘臭穷酸’,右一个‘烂酒鬼’,缠着他不断地问东问西。

“嘘!”花无声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吵,再吵连癞蛤蟆都要被你这臭丫头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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