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3/4页)

。但具体由什么人来执行则又是一回事。”中宇说,“云嫂的出现,我感觉她与露丝之死有关联,也不排除有情杀的成份。”虞勃饶有兴趣:“你的意思是,云嫂是武承恩的瓜牙,或不排除她是陈怯的老……相好?”中宇说:“我也拿不准。但有一件事是不符合情理的……”打开收录机,择了他采访陈怯的一段话,播放给虞勃听:

……

中宇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有手机,为什么要到邻居借电话?”陈怯说:“我在绝望里抓起电话想报警,后一闪念,我就跑下楼敲开二号楼的门,在那里打电话报了案,似乎只有这样,我才洗脱得清白。”夜姬说:“听你这一说,你当时一点也没有悲痛和愤怒的。”陈怯说:“我当时只有懵,然后就是怕,等公安人员赶来后,我才有悲痛和愤怒。”夜姬说:“那你此刻呢?”陈怯说:“麻木不仁的感觉,实在太伤感劳累了。”

摁回录放机,中宇说:“而我的理解,当一看到露丝死了,陈层首先想到的是二个人所为,要嘛是赵珍珠,要嘛是云嫂——假设云嫂是他的老相好的话——目的就是:真是她们中的一个所为,他就不会当即报案,最起码有一个对策后才……”虞勃更是兴致勃勃:“慢,我们来一个假设——”

陈怯面色灰白摁门铃。门后闪出云嫂,将他拉进屋,疼爱的擦拭他的脸,娇嗔:“大白天,你吃了豹子胆敢敲我的门?”

陈怯一把拽起她:“你杀了露丝?”

云嫂:“她……死了?”

陈怯:“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她?”

“她真的死了!”云嫂,“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精神上、肉体上……该早下决心的,徒然让所有的人跟着痛苦……”

陈怯紧张:“果真是你所为。”

云嫂:“是不是我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你迟早要有面对这一天。”

陈怯:“知道。我只是觉着现在就这样我难以接受。”

云嫂:“现在不是你接不接受的时刻,而是如何面对警方的接受。来,就这样子……”

中宇额手称庆说:“你这种假设合乎情理。假设我是陈怯,我最原始的本能使得我必须这样去做。”虞勃凝重思忖良久,拍拍他的肩膀,眼珠子一转,说:“你是生气偷着离开浦东的,男子汉大丈夫,肚里要够能撑几条船。”手做了一个接听电话状。

惠美按虞勃的指示,先给有关警员发了“九九九”的传呼,然后打开会议室收拾了一下,正欲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手机响了起来,看显示是西安的,就接听说:“虞队……喂,是你,没有搞错,你啥想起了我的?”神情一下柔情如水,“……好好,你的烂事我都听虞头说了。只不过你有些过份,你我间再有什么生分,可一旦有什么大的动作,总该先有一个商量吧,何况浦东真正惦记你的还是有的。……好好,一听惦记你的人就来了精神。你等着……”来到虞勃办公室,推醒正在小憩的露眉,把手提电话塞给她,“老公从西安打来的。”露眉懵懂说:“西安?谁的老公?”惠美拎了她一指,笑吟:“当然是你啊!”

露眉接了电话附耳,面色有情,嘴偏却如刀:“你呀,怎么神出鬼没到了西安?……我是说哩,原来是狐狸精在召唤!我也在找你……”眼瞟了她一下。惠美说:“别忘了,你老公还有人家一半呢!”待露眉举起手机要甩过来的样子,带上门消失在门后面。电话里哪知道这边的“复杂”,仍在喋喋砸舌:“……奚婵的事我回来再向你汇报。我有话特想问你。”

露眉温柔并鼓励地:“我也是也特想……你先说,说什么……都行!”电话里说:“我……想问的是,我在西安看了双爆案那天的录相,结果发现梁总在遇难前偷偷塞给你几张纸。那上面的内容是什么?”露眉像是泄了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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