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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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她才发现自己适应力有多强来着。
杨瑾维的眼里,何凌宵以前就跟他后视镜上的那个娃娃挂饰一样,眉眼都是喜气洋洋的。今天却是截然相反的。眉心紧紧地攒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样的她,他想要逗逗她,“其实刚刚那个小姑娘说得也不全是错误?”
何凌宵顿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说得什么,“说我跟您……”她撇开脸一本正经的,“杨先生你饶了我吧,我跟您怎么能有可比性呢。”
他大笑起来,“我有那么差吗?”
“不是,是我的缘故,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她知道他是在打趣她。
杨瑾维是带着几分窥探的眼神,很好的掩饰起来。见她有点炸毛,又觉得自己做的过了。——其实他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如果感情能用物质收买的话,他想他能做到,实实在在的却不知道怎样讨一个女孩子高兴。何凌宵断然不是那种用物质能收买到的。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几分肯定的。”他言之切切,“你也知道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挺受用的。”
她语气诚恳,“能让你高兴了,事情也不坏。”
但是他不接招了,“说得我好像周扒皮似的。非得跟我拧着说话。”
认识不到一千个汉字的boss还知道周扒皮,是不是该嘉奖呢。其实她也不想当杨白劳呢。
她露出尴尬来,“那倒不是……”
火候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你之前打网球拿过奖,很久都没有在碰了吧?”
她想了想,心里略有快活升起来,这可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运动强项,“快一年没有碰了。不过那些都在我脑子里。”
“你看你,一听说是网球是不是就特带劲。之前还扭扭捏捏不愿意来着。”
“我哪里有那样过,明明是你不说清楚。”她立即反驳。
“多不坦率,下次可没有这样如人意的时候。”他打趣道。
无所谓!
她倒不会以为他是要做如他人意的事情。“都是工作,我没有选择不工作的权利,可是有选择表达自己心情舒适度的权利。在美国跟加提倡人权法。”
他摇摇头,似笑非笑的,“是这样没错,但是在美国种族歧视跟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
何凌宵鄙夷的想:这个是在告诫她不要做无谓的抗争吗?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总是说不到一处的原因。”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惋惜,为何不跟着我的思维走呢。”
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点呢,她皱着眉头,“中国有句古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什么叫‘道不同’,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我呢爱好广泛,球类差不多都玩过,不精。倒是比Benson好那么一点点。”杨瑾维坦言相告。
何凌宵心里哼一声,说哪儿去了?纯粹是东拉西扯的……“不精”,还打什么球嘛,兴致勃勃的是想要找虐不是?看来等会是要给他颜色好好瞧瞧。
“说到刘经理,他昨晚上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凌霄一边说一边拿眼角余光叼他。
杨瑾维盯着她,晚上?晚上电话。那小子贼心不改。“都说了什么,晚上也聊上了,这是不是表示你们关系不错?”
“没说什么,他说那边蚊虫多。脸上都是包。”她当时心情不好,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他其实还说杨瑾维跟他过不去来着。
“说的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委屈。不就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他倒是想把刘本森弄出C市去,免得他成天神叨叨到底分不清状况。想想到底不忍心。当初他在南非的时候刘本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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