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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都沒繼續施捨這兩具屍體眼神,只是往外走,從此,新的皇朝,便在這血上重建了。
就寫到禮親王登基,封向小蓮為後便直接畫上了句號,之後的故事沒有再做交代。
事實上在這之後,禮親王便改立新朝,登基稱帝,重新開始的他,自是不會認同原身所實行的政策,向小蓮從現代來,頭腦中帶著無數具有先進性、前瞻性的政策和機構設置方案,夫妻倆齊心協力,使得新朝不斷向前發展,可好景不長,這些政策的過分先進,在一段時間的輝煌後,很快水土不適,引起了動亂,在夫妻倆離世後,沒多久新朝便狼煙滾滾,捲入了長達三十年的戰亂,民生塗炭,百姓多艱。
老皇帝鎮定地講完,只有在說到兒子的死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到了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
他看著裴鬧春,自負如他,自是很難覺得對方能承擔起逆天改命的重責,可他已經為自己的自負,付出了代價,此刻,便也在眼睛一張一合之間,決定了要將之後的一切,依託給眼前這人。
&ldo;……祐之。&rdo;說到兒子的名字,他的心依舊是一陣劇痛,&ldo;是個好孩子,但我不是個好父親,替我好好地照顧他,大夏朝,也許在他的手上,不會比在我手上的差。&rdo;
這份信任來得有些晚,真正希望聽到這句話的人,聽不到了。
&ldo;至於那些意圖顛覆大夏朝的亂臣賊子,就讓他們來吧,鹿死誰手,且看誰更勝一籌。&rdo;
他已經不復之前的瘋狂,稍微理了理衣裳,恢復了從容的模樣,一點點地消弭於黑暗空間,再看不見,裴鬧春自是已經準備好進入新的世界。
……
&ldo;陛下,陛下。&rdo;
有些尖利的聲音響起,裴鬧春睜開了眼,和自己約有幾米距離處,站著個身穿太監服飾的男人,這是原身的隨身太監李德順,後來也同他一起死在那場叛亂之中。
裴鬧春有些頭疼,伸出手揉了揉額頭,李德順很有眼色,立刻詢問了裴鬧春是否需要傳喚太醫,在被拒絕後小心地守在一邊,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事實上此刻裴鬧春只是在接收含量巨大的記憶,他正在鎖定著此刻的時間節點。
在鎖定了時間節點後,他忍不住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原身最執念的是廢太子的時刻,可卻沒想到,他會回到裴祐之二十五歲,父子倆的關係正在走向惡化的時間點。
不過很快,他便想明白了,這是因為原身心中,最迫切的執念,他還是認為,自己對兒子的教育存在問題,裴祐之沒法真正承擔起大夏朝皇帝的職責。這大概算是當皇帝的通病,他們犯不起錯,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犯錯。
就連幡然悔悟的後悔,都是帶著&ldo;責備&rdo;的。
但是這也不能太過苛求,誰讓他和兒子之間,存在的不只是簡單的父子關係,還有最複雜的皇權之爭,摻雜在其中呢?
僅僅是接收了一段時間的記憶,裴鬧春都覺得有幾分受到影響,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原身會因為皇權,最後和他可以說是一手培養長大,曾經珍之愛之的兒子翻臉了。
權力,帶給人的成就感,是超乎想像的,尤其是在古代的中央集權制度之下,皇帝的一個命令,可以改變整個國家,他可以隨意的用旨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一生的命運;再者,這權力也代表著責任,他的旨意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可以讓國家蒸蒸日上,也可以顛覆國家。
試問誰在擁有這樣的權利之後,還能隨便放下呢?太上皇,可不是皇上只皇,而是一個有名無實的擺設。
還有另外一個主人公&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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