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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桑戴克说,“我真是完全反对。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十分丰富的线索。你认为我们无法判定究竟哪一种推论是真实的,但我认为,假如你认真、仔细地阅读过那些相关报道的话,你一定会有所发现,所有的事实都清楚地指向一种推论,而且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或许那并不是真实的案情,但我也不这样认为。不过,我们一直都在针对案情作出理论性的推测,并且我坚定地认为我们手上的资料足够作出结论。你说呢,拜克里?”
“哦,我认为我现在应该回去了,晚上6点我还有一个诊疗会议。”我尴尬地说。
“那好,”桑戴克说,“希望我们没有耽误你的工作,那个可怜的巴纳此刻应该还在希腊小岛上采红醋栗呢!记得一定要来看我们。你可以在下班的时候来,不要担心会打扰我们,我们一般在晚上8点之后就不怎么忙了。”
对于桑戴克的热情邀请我深感亲切。于是我便离开他的办公室,沿着中殿巷和河堤区向家的方向走去;虽然这不是通往菲特巷的直线路径,但是刚才的谈话让我对伯林汉一家产生了很强的好奇心,也刺激了我的推理神经。
听过他们的分析和推论,我发现这个案子的阴谋意味突然变得很浓重。失踪者约翰·伯林汉先生有可能是被那两位可敬的先生谋杀的——我并不否定这种可能。从那两人赤裸裸的、充满愤怒的谈话中不难看出,他们能够让邪恶的念头轻而易举地进入心中——仅仅只差一步,就能变成具体的怀疑。我的头脑因为他们的话变得活跃起来:这起案子谜团重重。
紧接着,我的思绪突然从问题的本身游离到了那位迷人的女孩身上。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但在我眼里那是多么迷人,且令人难忘啊!
此时我想起了里维斯说的一句话:如果父亲涉案,那么女儿也逃脱不了干系。这种说法让人恐惧,虽然这只是猜测,却令我非常反感,我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感觉。然而,我无法否定记忆中浮现出的那个穿着黑袍的灰暗的身影,的确带着一丝神秘、悲剧的色彩。
第04章 被困羔羊
由于陷入了沉思,竟没有察觉自己迂回绕了远路。大约在十分钟之后,我才来到菲特巷尾。沉静的心情顿时转变成一位忙碌医生特有的高度警觉,我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我的眉头却紧锁着,看起来就像刚从一个棘手的患者那儿回来似的,而就诊室里只有一名病人在等我。看到那位病人时,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当跟她打了个招呼,而她则朝我鞠了一躬。
“原来这儿就是你的办公室?”她说。
“是的,奥蔓小姐,”我回答道,“说实话,我正打算到府上拜访你呢!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谢谢,没有。”她回答,“我的私人医生都是女性,今天到这来是替伯林汉先生带个信儿。”说着,她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看后得知,我的病人已经好几晚无法安然入睡了,而且白天疲倦不堪。所以他希望我能给他开点治疗失眠的药。
对于这个请求,思索了片刻。因为医生不能随便为病人开安眠药,但是失眠也真是让人非常苦恼的事。最后,我决定先给这位病人开一剂低量的溴化钾处方,晚一点的时候再打电话问病人是否有提高剂量的需要。
“奥蔓小姐,请转告我的病人,让他立刻服用这剂药,”我将药瓶交给她,接着说,“稍后我会到府上去看望他的。”
“我想他要是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微笑着说,“因为今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定非常郁闷。伯林汉小姐出门去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他是一个很可怜的老人,只是脾气很坏。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
“哦,不,奥蔓小姐,很感谢你提醒我这一点,”我说,“当然我并不是非要看望他不可,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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