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横流,看着千亿在后面跟着,只是又被娘拦着,不知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两人就这样被人为的阻挠着,明明是有过承诺的,有过别样的肌肤相碰,却以这样的形式分离着。

那远去的影子,就像那远去的过去,似乎就此别去了,不再回来了——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回到家里,就被爹娘用绳子五花大绑,丢在**上,还吩咐姐姐看紧一点。

姐姐看着可怜的妹妹宛兰,问道:“你这是何必?”

“我不要结婚,我死都不要嫁进那蒋府,那里吃人不吐骨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宛兰咆哮着哭着,全身被绑成虾子状,心里正在绞碎,不管虚拟还是实在,都被人束缚着,动弹不得

“父母之命,爹娘也是苦心啊。毕竟进到蒋府不愁吃穿。”姐姐平淡说道。

这种平淡真是让人窝火,为什么总要这些父母之命啊,媒妁之言啊,都一定要听着呢!难道自己就不能做一回主呢?

其后几天,宛兰一直被绑着,除了吃饭可以解开,其他时间,睡觉都是绑着的。

又过了两三天的晚上,夜色渐黑时候,但这个小村庄显得格外的热闹,格外的喧嚣——这可多谢了爹和娘啊,他们用了这些金银珠宝,置办了一场宴会,尽管不如皇宫般的奢华,但却民风淳朴,大有岭南的特色。

尽管宛兰身体颇有不便,但娘还是强硬的把她拉出来。当然啦,怎么可能让一个灰头土脸的村姑展现在众乡亲面前呢,自然是花了一个多时辰来打扮。看着镜中的自己,宛兰木然的发觉——镜子中的那个呆滞的“雕像”,是她吗,只有眼睛还闪着波光,勉强显示这个“雕像”还是有点生命力的。

娘小心翼翼的背着宛兰,怕摔坏了她家的值钱货——要是以前,宛兰会心疼的劝娘注意身体,只是现在,这个“娘”,只是一个心肠不错的路人。

娘轻轻的把宛兰“放”在凳子上,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宛兰没有听见,也不想听见,更不要听见——但却要强装一个苦瓜似的笑脸。

这个宴会大概摆了三张桌子,每张桌子十多个人,不管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而桌子旁早有几个小孩玩开了,不停嬉笑打闹。宛兰只是看了下这帮小孩,却觉得他们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啊,不用愁什么,只用每天有吃有喝有玩就好。

大人的世界却是那么的微妙……

爹站在旁边眉飞色舞的讲着她那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下面的观众听得聚精会神,都不愿放走一个字,眼中闪动着钦佩的亮光。

看着爹唾沫横飞,宛兰心里暗自发苦:“我为什么那么傻去救那个小男孩啊……为什么我要善心泛滥……如果当初没有那一切,说不定我还是个平凡的苏素。”

可若不救,可又心安?多么可笑的悖论啊!唉——上天注定,是要她与那万恶的蒋家结缘了!

“我说素儿啊,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都觉得你挺胆小怕事的,怎么突然那么大胆要去救一个小娃呢”这时,旁边一个阿姨说话了,脸上堆满了笑意。

宛兰猛然吓了一跳,可是还得回答问题呢——如同上课睡觉,冷不防被老师抓起来提问。宛兰脸红了半晌,偏偏又编不出什么话,支支吾吾个半天。

“婶婶啊,你就别难为我妹妹了,她可能是一时善心大发了。再说了,如果你遇上了,你肯定也去救了。”苏玉适时说道,不过却解了宛兰一个很大的围呢。

宛兰暗自放松,但脑子里赶紧编些其他的废话,来忽悠大家——总不能说自己穿越过来,并非苏素吧。

自从那婶婶起了个很好的带头作用,后面的人都围在宛兰左右,不停的问东问西了,而涉及婚事的问题,宛兰还是能敷衍尽量敷衍,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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