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页)
离开的意思,还带来了南宫逸的旨意,美其名曰为协助淳于国修整皇城,实际上间接安插了不少尤国的人进来,接管了一些重要官职,就连皇宫之中也进入不少尤国宫人。
淳于皇帝纵有千般不愿,可这既然是他的行宫,留下尤国的宫人打理也算名正言顺,淳于皇帝只得携带宫眷搬往原本被用着冷宫的偏殿,安置不下的宫人只得被放出宫去,淳于月请淳于皇帝恩准她们出宫可以嫁人,也算对她们最大的补偿。
为了帮助百姓恢复生产,开垦荒芜的土地种植作物,精简了兵力,让他们回去从事劳作,为了帮助百姓重建房屋,除了守城和维持安全的士兵外,各地的士兵都在将领的带邻下去帮忙种植和修建房屋,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寡母孤儿,全都聚集在一处由官衙统一安置供养。
皇宫开始缩减用度,妃嫔们也得将那些压箱底的衣物拿出来使用,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都尽可能的自食其力,日子虽然艰苦,可还是得慢慢的过。
百姓是最健忘的,他们听说减免税赋,又颁布条条利国利民的旨意,逐渐忘却了是谁毁了原本的安稳,而当他们看着尤国的人在自己的国家耀武扬威,就记起了那个祸国的公主,他们哀叹淳于国的不幸,哀叹皇帝的宽容慈爱,在哀叹中又渐渐淡忘这些憎恨。
可是南宫逸似乎并不满意这样,一道圣旨下来,要淳于月去尤国陪他共度新年,这一石在淳于国激起了千层浪,圣贤们纷纷指责她卖国献媚,妄想做尤国的妃嫔,朝臣们的上书也话中带刺,加之陆续有谣言在淳于国传播,皇帝也开始生疑,不免对她出言试探,淳于月隐瞒受辱之事在先,此时百口莫辩,只得和盘托出一切,气得淳于皇帝几欲昏厥,可圣旨已下,她却非去不可。
启程那日,兰妃讥讽挖苦毫不掩饰,朝臣眼神比看苍蝇还要恶心,淳于月依旧盛装而行,沿途百姓虽不至于投递石子垃圾,却也毫不友善,家家关门锁户,如避瘟神,她全部视同未见,可是当宁少卿不顾危险阻拦马车,声声恳求她不要去时,她再也不能忽视。
他不是不知利弊,他不是不知无从选择,只是,他也知道,一旦她去了,他们之间一切将会发生改变,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而她却只能决绝的说出:从我踏入他军营的那一刻起,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这间接证实流言的话,破碎了他的心,也让他断绝了希望,他的爱弥补不了那道裂痕,他的爱也斗不过来自尤国的威胁,他挽救不了淳于国,也拯救不了爱人,他终于心灰意冷,终究徒劳的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连叹息也出不了声。
羊城外的冬日,风沙出奇的大,吹动了窗帘,落了她满眼的细沙,磨出了断线的泪水,她不在乎自己在任何人眼里是如何的肮脏丑陋,却害怕在他眼里不完美,终究,她在他眼里永远不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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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国地处西南,山清水秀、四季分明,百姓以种植为生,都城多以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布景,子民性格温和、为人处事谨慎有余、豪气不足。而尤国偏向西北,茫茫草原,四季暧昧难分,以放牧为生,擅骑射,性情粗狂、不拘小节,淳于月游历过诸国,对尤国记忆深刻,曾想着有机会定要再次来访,却不想一朝实现,却是以这般姿态。
一路风尘仆仆赶往尤国的都城椰城,才进了城,就有一种变化之感袭扰记忆,过去的椰城布局散乱,陈设随意,处处有着猴子模仿人类的痕迹,这多与他们的生活习性有关,可今日的椰城谨慎又不失闲散,随意中不乏威严,以前很少能在椰城看到他国商人,街头巷尾几乎清一色的是游牧民族所特有的风格,只不过从帐篷转移到石墙之内,而今的椰城,似乎集各国之大成,却又不会显得不伦不类,嫣然成了十国之中最具繁华之城,这或许与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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