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3页)
得不耐烦,这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螭公子,我家爷请您到楼上一叙。”薛螭转过身:“咦?你不是那个……”他话未说完,便看到这家茶楼的二楼有一人扶着栏杆向他挥了挥手。
这时,弄墨终于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对薛螭说:“二爷,我跑了好几家,今儿都满了,现在正是饭点儿,又年节将近,掌柜的说这两天都这样。”“不用了,有人愿和我们拼桌,我们上去吧。”薛螭将怀里的东西放到弄墨怀里,跟着这位下来请他的人上楼去了。
薛螭跟着这人有两个原因,一是实在不想站着了,他想好好坐下来歇歇;二是这人的爷不就是一年多前让自己完败的那个人吗,薛螭对这个人也很有兴趣,一直以来除了王岩之,他对自己的这身武艺还是蛮自负的,连王岩之都说他比大多数有所谓名声人要厉害得多。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人完败他,换做是谁都会记忆深刻的。
“这不是螭儿吗?上次一别,真是让我甚是想念。“薛螭记忆里叫韩子安的男子说,上次他记得这人给人感觉温文儒雅啊,这回说话怎么叫他这么感觉不爽咧。不过他跟前这个……我擦!人家叫什名字来着,猛一下他给忘了,薛螭满头黑线。
“傻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再添个凳子。”那个韩子安对旁边的人说,这薛螭的样貌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的确实太艳了,连自己近看都要觉得惊艳一下了,别说跟前这些有些愣神儿的人了。
“这位……”他到底叫什么来着,薛螭坐在那桌子旁边,却比较心虚,因为他还没想起来对面这个男子的名字。“行天,看来你也就一般般,螭儿连你的名字都没记住呢。”那韩子安说。螭儿,螭儿,我跟你熟吗,叫这么亲热。薛螭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个叫韩子安的家伙。要不是看在这京城里动辄都是王孙贵族,这人穿着排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要不是自己在这个关头不能惹事,自己也实在想休息一会儿,否则早就甩手走人了,不过他到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对面这个人的姓名。
“萧兄,真是对不住,是我失礼。”不记得别人的名字的确是自己的不对,薛螭大大方方的跟对面的萧行天道歉。“这没什么,我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能在这与薛兄弟再遇也是有缘,怎么会计较这些小事。”虽然萧行天的确对对方没记住自己的名字感到失望,但人家都道歉了,自己再经经计较岂不是失了风度。
“螭儿这是买的什么?”韩子安随手从弄墨抱着的那堆东西,拎了一个做的颇为精致的盒子,打开来看,里边是一整套精致的画具。“想不到螭儿还擅丹青?”韩子安笑问。薛螭现在自动过滤“螭儿”两字,他说:“这是给家妹买的。看着很精致就买了。”还擅丹青?除了武艺和自从上次跟薛夫人说了要考武举之后看了几本兵书以外,这些文艺事儿他一向干不来。
“薛兄弟最近在忙什么?”萧行天白了不停在套近乎的韩子安一眼,岔开话题,可话题不怎么对。“能忙什么?不就忙着过年呗。”薛螭随口答道,可这句话说完,三人便开始冷场,薛螭对只见了两面的人不会多嘴说些什么,而那两人从来都是他们听别人奉承长大的,冷场什么的情况几乎不会发生。
最后,韩子安终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打破沉默:“螭儿,上次见你有着一身好武艺,有么有什么想法?”“什么想法?”薛螭疑惑。“明年春将有武试?螭儿不去试试吗?”韩子安笑眯眯的说。“武试?我这些拳脚功夫怎么敢去考武试。”薛螭喝了口茶,镇定的说。“薛兄弟不必太谦,依我看薛兄弟的功夫比往年参加武试的人强太多了。”萧行天在一旁突然开口。“要论这样说,萧兄不比我更强,我可记得我是怎么败得。”薛螭摇摇头笑着说,“螭儿,不必妄自菲薄,行天他从小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还大你几岁呢,我看你可以下场一试,而且,这回行天也会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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