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是无用的行为,有些劫难可能带有偶然性,是你逃也逃不开的。 面对本身是难免的,但是面对的时间长短可以选择,至少他该有准备的自由。只是当他看见闫政华一家坐在那里的时候,他呆住了,因为,他看到了秋佳乙,还有她的丈夫,安承贤。

苏易正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一千年前就站在这儿,而且还要那样再站一千年的样子。秋佳乙抬眼望向来人,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重重的震荡着五脏六腑。一桌人愕然地望着这位不速之客,周遭的一切瞬间静止。

闫敏儿欣喜若狂的奔向苏易正,亲昵地拉着呆若木鸡的他走到餐桌旁,大方地介绍道:“这是易恒集团的苏易正社长,是我的……朋友!”

闫政华和一旁的妻子相视一笑,说道:“原来我们MaxTurn的A。EO就是这样被买走的啊……”苏易正微微欠身,颇为礼貌地说:“不好意思,董事长。”

“能以这样的价钱买到A。EO……恐怕……只有苏易正先生了吧?”安承彬缓缓地开口,眼里深藏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苏易正礼貌地笑了笑:“MaxTurn在易恒进军电子市场的道路上帮了大忙,以后有什么需要,易恒一定鼎力相助。”

“苏易正先生客气了,像苏易正先生这样年轻有为,实在值得我两个儿子学习啊!”闫政华看了看一旁的兄弟。

“董事长过奖了!两位社长能掌控MaxTurn旗下两大分支,实属精英中的精英了!”

“那……敏儿呢?”闫政华暧昧地试探道。

苏易正直直地望着对面的秋佳乙,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些许在意的痕迹。

秋佳乙垂下眼帘,手中的汤匙缓缓地搅拌着青豆泥,餐厅安静的只有匙磨碗的“吱呀”声。

闫敏儿看了看苏易正,顺着他的眼又望了望秋佳乙,心仿佛被一片轻薄的刀片划出一道血口,那很浅很浅的伤痕牵引起隐约却细腻持久的疼痛。她握紧了拳头,用手肘碰了碰苏易正,示意他回答。

苏易正突然回过神来,换上应酬式的笑容道:“闫代表当然是干练的职场精英了!当初A。EO合同的谈判,我们也是谈了整整半个月的拉锯战,足可以证明闫代表是个精明的商人!”

“哈哈哈……苏易正先生真是会说话!”闫政华一脸赞赏,“我们敏儿还嫩的很!从小就是娇纵任性,以后还要苏易正先生多多照应啊!”

“爸爸!”闫敏儿不好意思地嗔怪道。

“听说苏易正先生对陶艺颇有研究?”安承彬说道。

“是的。我们易恒本身主攻的就是文化产业,说到底,陶艺就是易恒的中心支柱。”

“那么……和我们佳乙……应该很有共同语言了?”安承彬诡异地笑着。

秋佳乙的汤匙突然失手掉下,打翻了青豆泥。她慌乱地抓起一旁的方巾擦拭,一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意外愕住。安承贤连忙叫来侍者处理。他愤怒地盯着安承彬,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仿佛随时可以来一计闷拳。安承彬佯装无事地笑着,继续说:“苏易正先生应该知道Zurich’s Autumn吧?那可是我们佳乙的心血哦~苏易正先生可以随时来指教一下。”

苏易正深深地注视着秋佳乙,目光中全然没有一丝希望。他的悲伤立刻感染了她,像干的海绵吸水一样飞快,秋佳乙觉得她的眼泪随时可以流出来。苏易正终于了解,原来真正的痛苦并不在于痛苦本身,而在于要时时压制痛苦。日以继夜的思念,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相对而坐,悲戚冲击着他俩全身每一个细胞,踟蹰,绝望,无济于事,撞翻了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城垣,散落,飘零,涌动,翻卷……

苏易正强忍着痛楚,苦笑道:“我已经见识过Zuric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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