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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轻敷薄彩,雅淡清逸,恰如其份地衬起女主人的才情气质。同时也将闺房中的卧榻与楼道进处相隔开,让进来人的不会兀然望见。

赵信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冉敏相见,到她的闺房中来倒是第一次,探了探头有些好奇的望向周边。待余光瞄见屏风后冉敏正望向自己,忙收敛起眼神,朝着冉敏微微欠身行礼,道;“冉小姐有礼了。”

言罢抬头,面色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目光好不避闪,而是含笑看向冉敏。

大半年没见,冉敏依旧容貌清丽、肤若凝脂,惟独身形却较之前欣长了许多。这一次她穿的是一袭白地青花的长褂,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清丽不凡,明艳照人。较从前少了一些青涩,却多了一丝圆润。

赵信印象中最深的那双点漆般眸子却仍未改变,仍然是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犹如秋波流转,明媚过人,让人望之自惭形秽。

大概是刚刚午睡醒来,冉敏的脸颊潮红,目光微微有些迷离,一副意态慵闲的神情。见赵信目不转睛的望向自己,冉敏面色一沉,清声道;“赵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有礼,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那我问你,何为君子?”

赵信心中微微一笑,想道:又来了。

心知冉敏是考他《礼》所学,于是朗声说道;“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冉小姐,我答的可对。”

冉敏却未直接回他话,只是眼若秋水,淡淡的看着他道;“赵公子到是背的极是流离,如今却私自闯入我家后院女眷所在之地,这难道是君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赵信却是嘿嘿一笑,道;“小姐见笑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况且我尚未行冠礼,何来君子之说。“

冉敏一怔,倒是语嫣。

原来按照周礼,男子到二十的年纪才能行冠礼,以此作为成年男人和男孩的区别。即使是天子诸侯为早日执掌国政,多为继承人提早行礼,但一般也是在十五岁的年纪之后。赵信年纪不足十五,何来冠礼之说,自然也算不上君子了。

一旁的小翠见两人在那大眼瞪着小眼,掩口轻笑,却也十分善解人意的微微一福,也不说话,只是转身回避。

见小翠离开,冉敏眼神中不禁留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恬静。目光如水,径直望向赵信,声音平静的说道;“你翻入我家究竟是为了何事?”

赵信伸了伸头,试探性的问道;“我若是说我碰巧路过这里,又碰巧心血来潮,你信是不信呢?”

第一百二十章 盗香窃玉(四)

冉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信,目光虽不再像以前那般冰冷,但却看不出喜怒。

很明显,她用眼神告诉了赵信她根本不信他的满口胡诌。

赵信在她的目光相逼之下,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是碰巧路过你家院后。忽然间很想见到你了,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这才情不自禁的爬了进来。”

“这次确实是我唐突失礼,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姐海涵。”

迎上了冉敏的目光,却见她目光明月,只是看着自己。见赵信目光递来,冉敏微微移开了目光,轻声道;“赵公子,你我都是聪明人,又何必以言相欺呢。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似乎不像会做出这么冲动冒失的事情。”

赵信闻言微微一笑,语带轻佻说道;“听你这么说话,说的好像对我很是了解一样。”

原本赵信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让冉敏知难而退,不再刨根问题。却不料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然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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