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页)

“你们渴不渴,我请你们喝酸奶吧!”

芳华无可无不可,曼丽笑嘻嘻的说:“好啊,谢谢咯!”

梁嘉辉点点头就起身出去了。

曼丽捅捅芳华:“嗨,我可是沾你的光哦!”

“喂,同学之间相互请个客很平常的啊!”

曼丽叹气:“那怎么我和梁嘉辉演戏排练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他请我喝酸奶啊!”

芳华无语:这个曼丽很闲啊,一天不打趣自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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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是选修课必修,必修课加班的那种人。

而这学期的重点课程病理学,真的也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学好。

病理课教研室是设在附属医院新落成没多久的病理学大楼内,里面的设施和条件都是目前国内最好的。也难怪学校和医院都如此重视病理科,因为病理学是和临床关系最密切的学科。

生物、微生物、生理、药理教研室的老师不会被人叫做医生的。但是干病理的人却应该是临床医学系毕业的,所以会被堂堂正正地称作病理科大夫。国外的病理医师,往往也都是要干过几年临床的住院医师,才能转行干病理。

医大的副校长就是病理学的知名教授,全国公认的学术权威。大概也是因为他,才让病理科的各项教学、科研条件成为了其他科室羡慕的对象。不过他们也不得不服气,谁让病理学检查被称作疾病诊断的“金标准”,是“最终诊断”呢。

这门课程和解剖学有点相似,只不过不用解剖尸体,而是要学习从病人身上切下来、或死后制成的病理组织或器官的标本。这种大标本还好说,毕竟一般来说都是很典型的,往往很容易辨认出病变部位和名称。

难就难在要看大量的病理组织染色切片,这就要很好的组织胚胎学基础了。

即使芳华的组胚也学得不错,但是要学会分辨显微镜下各种疾病的切片,还是有些难度的。没有足够的经验积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据说,病理学最后的考试,除了理论考试外主要就是看切片。

这门课要想过关,没别的,就只有经常加班去看显微镜了。但病理楼没有像解剖楼那样晚上还开放,所以大家也只能抓紧白天和上课的时间了。

这次倒是梁嘉辉想到了办法。说是姚阿姨在病理科认识人,就帮他拿到了钥匙,使他可以在晚上进入病理楼的标本切片教学室,尽情地看个够。只是为了不干扰病理科的工作,不能带太多的人进去。

这下子,芳华就沾了梁嘉辉的光了。一周总有几个晚上,她会跟着梁嘉辉去病理科开小灶——看片子。两个人慢慢地将整个教学室里的切片都看了不下三遍。

第一遍,看了切片上的标签知道了是什么病后,再对照书本上的描述来掌握这种病变组织在显微镜下的特点。

第二遍,将所有的切片上的标签都蒙住,随意抽一张来,看完了猜出是什么病,再揭晓答案。要做到大部分常见病,基本上都能判断正确。

第三遍,将反复猜错的切片拿出来重点比较,记忆,学习。

在枯燥的看片活动中,芳华和嘉辉经常相互考试或比赛。

比如,一个人猜错了某张切片,觉得挺难的,也就拿去考考对方。

也有的时候,两人拿出一盒切片来,一起比赛看谁正确率高,或者谁看得快,输的请客。

一般来说,芳华输多胜少。她总结原因,就是梁嘉辉的图像记忆能力比自己厉害。这也大概是他有过目不忘能力的原因。

不过,芳华也不沮丧。勤能补拙嘛!再说,自己也不是特别差,只是败给了“复印机”而已!

病理学阶段测验那天,试验台上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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