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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没有一个人,云长歌竟然不知去向,步天音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眼角白衣一闪而过,云长歌拖着她入了水,她落水的瞬间他的手臂一直缠在她身上,步天音没有呛到一口水,却弄了个满脸的通红,云长歌已经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丝质的长衣浸染水迹,他美好的风光一览无遗。

步天音挣扎了一下,不再动弹,她既然已经答应,那么今夜无论如何都会随他所欲。

云长歌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衫,那一刻,莫名的羞辱感忽然蔓延全身。

可是云长歌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甚至紧贴着她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错愕和惊慌之间步天音觉得头上有温热的泉水滑过,她睁开了眼睛,透明的水珠儿从额前湿漉漉的发丝上流淌下来。

云长歌竟然在给她洗头发。

这样的温柔举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可是云长歌就是这样既温柔又小心的给她洗完了头发,然后彻底褪去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阻碍,柔软的浴巾裹住了她,然后抱她上床,用内力烘干了她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等两个人都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屈指一弹,纱灯黯了下去。

他抱着她,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

这完全出乎步天音的意料。

她以为他说的留下来陪他是要……天啊,她到底在隐隐期待什么!这样不是最好吗?!

刚开始的几分钟,步天音的身子还有些僵硬,脖子是僵硬的,肩膀也是僵硬的,但是她再怎么紧张也抵不过孕妇嗜血的习惯,很快便睡了过去。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像以前在望天楼那样,他们互相抱着,相拥而眠。

过了好久,窗外,夜风虫鸣。

云长歌睁开眼睛,有些贪恋的用手指仔细临摹过她纤细的眉,挺翘的鼻尖,柔软的唇。刚才她那么质问他为何不想要孩子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告诉她了。

他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只是比起她来,任何人都不能比她重要。哪怕是他们的孩子。

天下任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只能选一个(9)

那一日之后,云长歌便早出晚归,时常连人也见不到。他如约放了韦欢,步天音便将韦欢接来紫竹苑水榭,南织对此多少有些介怀。

她虽然不知道小姐跟公子到底怎么了,可是这里是公子的地盘,她这样有些明目张胆的放了个男人在自己住的地方,真的没事么。

公子虽然对此没有表现出什么,可这并不代表什么好事不是么。

想到这里,南织不禁汗颜。

韦欢倒是没什么逾矩的事儿,每日就在自己的床上躺着——下不来床主要还是伤太重下不来。步天音对他真的谈不上什么讨厌,韦欢最多就像个小孩子,没什么为人处世的世俗规矩束缚,做一切事情都随心所欲,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她还是很欣赏他这副不管不顾的性子的。

这日,步天音去厨房给韦欢熬药的时候顺便熬了自己的安胎药,她真的不得不到了要喝药的地步,这几天她意外的竟然见了血,没敢告诉任何人,只是自己记下了在金碧的时候大夫开的药方,这才让南织去抓的药。

见血可能是因为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她的情绪一直很低沉,这样对宝宝太不利了。她要尽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能让宝宝在肚子里就不高兴。

鸢萝本来要来厨房打下手的,但是她是云长歌的人,她怎会让她进来?南织也因为帮她“助纣为虐”而被云长歌惩罚,她去求情了,可是云长歌怎么跟她说的?

——他说他有自己的规矩,她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可以左右他的决定?除非她承认她是他的女人,是太子府将来的女主人,承认她会嫁给他,否则,求情无效。

然后南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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