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咱们身边抢走。”
司马夫人道:“不过谢娜对猎儿似乎甚好,咱们是不是想多了。”司马纵横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隔了半晌,又道:“咱们虽然走的是水道,大家仍是小心点的好。”司马夫人道:“你说会有人上船来生事?”
司马纵横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一直给蒙在鼓里,到底那晚这一十五名蒙面客是甚么路道,还是不明所以。咱们在明,而敌人在暗,前途未必会很太平呢。”他自执掌昆仑一派以来,从未遇到过甚么重大挫折,到底敌人是谁,有甚么图谋,却半点摸不着底细,正因为愈是无着力处,愈是心事重重。他夫妇俩叮嘱弟子日夜严加提防,但坐船自福清附近入河,顺流东下,竟没半点意外。离福州越远,众人越放心,提防之心也渐渐懈了。
这一日将到开封,司马纵横夫妇和众弟子谈起开封府的武林人物。司马纵横道:“开封府虽是大都,但武风不盛,像华老镖头、海老拳师、豫中三英这些人,武功和声望都并没甚么了不起。咱们在开封玩玩名胜古迹便是,不再拜客访友,免得惊动了人家。”
司马夫人微笑道:“河南有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师哥怎地忘了?”司马纵横道:“大大有名?你说是……是谁?”
司马夫人笑道:“‘武痴,后走火入魔,清醒时为了给自己治病又成了药狂。’那是谁啊?”
司马纵横微笑道:“‘武痴药狂………大通和尚。不过他脾气太怪,咱们便去拜访,他也未必肯见。”
司马夫人道:“是啊,猎儿一直内伤难愈,咱们又来到了河南,该当去求这位大通和尚瞧瞧才是。”
司马纵横道:“要算起来这大通和猎儿的伤还有牵连,要不是因为他,猎儿不会找谢云楼挑战,在伤未痊愈时由被二百五打成内伤,后又被那个红衣裳女子打入体内一道邪门的气,说不上猎儿那天就一命呜呼。”
这时身旁的司马凤一直紧张地听着,没等司马夫妇说完,即大声喊道:“众人去少林。”她这么一喊,汪元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少林方丈大悲亲自出来迎接,因为司马纵横毕竟是一派掌门,而且每年都派弟子送来香火钱。
坐下之后,司马夫妇说明了来意,掌门大悲摇头不已,道:“我这位师弟前一阵子还一阵糊涂一阵明白,可近几个月病情有所加重,已疯疯癫癫。
众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正说着外面进来一个僧衣很脏、神情呆滞的和尚,司马纵横已认出他就是大通和尚。
大通和尚道:“掌门师兄,我没钱了,我要买酒喝。”方丈大悲刚要叫弟子把大通和尚带离,丁猎在神剑山庄偷带了一坛酒,路上他也没怎么喝,这时他拿了出来,道:“大师还记得我吗?我这有酒。”
大通并没有看丁猎而是看他手中的酒,伸手拿了过去,仰头便喝。方丈大悲也没有阻止,按常理这里是佛门净地,是不能喝酒的,大通是他的师弟,又疯疯癫癫,也就默许了。
大通和尚把酒喝完望了望丁猎,似在看丁猎还有没有酒,突然他眼睛一亮,道:“你不是丁猎吗?”
众人心喜,司马凤道:“他就是丁猎,为了给你报仇,被谢云楼一剑穿心,后被人打成重伤,后又被人打入一道邪派内气,他顷刻有性命之虞。”
大通道:“是吗?”随手抓起丁猎的腕子,拿捏起来,道:“武功是自然赐给人的能力,没有正与邪之分,只是不要拿武功做邪恶之事,被你们称之为邪功的功法在佛学里是上乘心法。”说完闭眼诊脉。
丁猎感觉一股气流自大通和尚流入丁猎体内,此股气流暖暖的与之前那股阴气流融合,丁猎感觉畅快无比,过了一个时辰丁猎百体通泰,任督二脉已打通。
大通和尚又用传音术念了一些口诀,让丁猎记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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