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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再?忙過?幾天到?春節後,從老莊園聽說姜語早早出國,聽說她與人?婚事提早。
那日晚上他回了景苑,在琴房憇眠整夜。
翌日晨時,來一人?清掃,見著他恁大一坨如此?違和地躺沙發?里,還蓄了一地菸頭,驚一大跳叫出來。
李京肆被喊醒,睡一晚脖子疼到?腰,好容易撐坐起來,把人?叫到?跟前,就問了句早餐弄好沒?有。傭人?連連點頭,問候兩句趕緊離開?了。
李京肆自個兒打揉脖頸,酸痛緩下去些,終才起身,到?鋼琴邊上適而停步。
沉默著,從大衣口?袋裡撈出那兩顆糖,捂一晚上,彩色糖紙粘附硬糖上很緊,能瞧出是化黏了。
其實並沒?有分別?多麼多麼地久,他早先也是認為,何必難捨難分,離了便離了。可他又走過?太過?與她有關的地方,看過?太多與她有關的東西。
他總要將心揪緊去等一等,看一看,想一想。
以至他記得初識,她曾塞進他嘴裡一顆難咽的酸棗,惡劣地說是她喜歡的,他也得喜歡。再?後來,她放在他手裡兩顆糖,她不?逼他吃酸,她說甜是不?需要適應的,他再?不?會覺得難咽。
他為何總要因此?而停下步伐呢?
那些無法表述的空寂與煩躁作何解釋?
而他又如何再?捫心自問說,何必……何必。
心中悵然滋味肆涌,竟是紮根到?心底的難以抽拔。李京肆只再?嘆息,將兩顆糖置於琴蓋上,點上支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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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來約的飯局在三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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