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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欢网球,如果能继续念书的话,再过不久我会代表学校参加县大会的网球赛。”提起最爱的运动,丁秡妮便难掩欣色。

“是吗?”司徒赤魑抿抿唇。“我若答应让你继续念的话,你现在才二年级,也就是说未来两年我在公司、你在学校,结了婚跟没结一样,你想依你今日的身份,再回学校行得通吗?”

“为什么行不通?”丁秡妮一脸天真地问。

司徒赤魅轻叹口气。

“你果然是太年轻了。给你一个忠告,当今的你与之前的你是截然不同的身份、立场,你在心理上必须作好调适,日后,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得三思后行,鲁莽草率不得,否则除了闹笑话外,可能还会招致一些难以入耳的蜚短流长。”

“我继续念书跟这个忠告有所抵触吗?”她仍是不懂。

他又叹口气。

“单纯固然称得上优点,但另一方面也可跟蠢划上等号。”

“什么意思?”她蛾眉紧蹙,听不出他是褒或贬。

“回答我,什么原因让你舍弃养尊处优的生活,而想去过那种刻板的学生生活?”若是一般女孩根本就不用比较,两者商量起来,谁都会挑前者。终生生活有了绝对的保障,学历还有个屁用?但是她就不同,他想,她的理由大概不单纯。

丁秡妮被这么露骨的问题惹得心头一惊,颊边悄悄染上红潮——

没错,除了网球,她想继续念书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只有在学校,她才能正大光明地跟岑树学长在一起,就算不能在一起,暗暗注意着他便可以教她心满意足的了。

阅人无数的司徒赤魑岂有不明白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想法的道理?她还不会保护自己,所有情绪皆如数反映在脸上,她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他。唉,他一直忽略这种问题的,可是……

“不准!”他突然严厉地说。

“什么?”丁秡妮一下子反应不来。

“记住你的身份,乖乖在冢当个少奶奶,不准再回学校。”司徒赤魑撇下这么一句话,随即松开她,大步离开舞池。

被留下的丁秡妮不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怎样回事?”其他兄弟们闻风全迅速围到她的身边。

丁秡妮摇摇头,羞愧和委屈顿时涌了上夹,看也不看他们,她捂着脸奔离了会场……

第六章

隔天的各个媒体都大幅报导了昨夜的盛况,关于这桩轰动台湾的喜事,各家皆发表不同见解——

有的说司徒赤魑实现诺言,在他三十五岁生日当天向众人介绍他的妻子,却让原先有所期盼的女子希望落空、伤透了心;有的说司徒赤魑先立业再成家的范本完美得足以当全人类的楷模;有的说司徒赤魑老牛吃嫩草,抱得年轻娇妻;有的说丁秡妮是现实社会版的麻雀变凤凰;有的竟预估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绝对维持不了三年……

众说纷纭,但言而总之,数个月来的臆测终于告一段落,批评往往免不了,可大多数人仍给予诚心的祝福。

“大哥去哪了?”

晚餐桌上,少了男女主人,气氛怪怪的。

昨夜司徒赤魑与丁秡妮中途离开会场后便没再出现,是又他们七个机灵地使节目美好落幕,让宾客尽欢后离去。原以为他们俩回家来了,结果小妈说回来的只有丁秡妮一人,并且一进门就关在房里不出来,他们也不好打扰,想法子要联络司徒赤魑,可他手机关掉了,又什么都没交代。直到现在,他们终于肯定这对新人出了问题,而且是不小的问题,以致于司徒赤魑才会做出他几乎不会有过的破例——彻夜未归。

“都等了一整天了,大哥还不回来。”司徒蓝魂把一块塘醋排骨放入嘴里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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