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坏掉了,再也不能唱曲了,如今我也不知道彤儿去哪里了。”

谢思瑶有些惊讶,她想不到一个唱歌的歌姬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势力,于是便道:“她这样嚣张,就没有人管管么?”

樊惜儿叹了一口气道:“唉,你刚来这里恐怕是不知道,你可曾听说之前望江楼里有个厨令因为刷锅弄坏了手么?”

谢思瑶记起来的确听过,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可不都怪那厨令自己不小心么,听说天香楼因为此时还特意规定厨师一律不准亲自做清洁。”

樊惜儿摇了摇头道:“你也没多想想,刷个锅怎么就把手弄残废了,还不是那若云搞的鬼。”

“她一个歌姬,怎么就跟厨令扯上关系了?又怎么有法子弄废了他的手?她的胆子也真够大的。”谢思瑶惊诧不已。

“当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却是因她而起。你可知道临庆侯么?”樊惜儿突然问道。

“嗯,有些耳闻。听说他家族产业不小。”谢思瑶若有所思:“莫不是这若云和临庆侯还有什么关系?”

“是临庆侯的独子陈大少爷。”樊惜儿顿了一顿说道:“他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纨绔子弟,对若云却是极上心,那李厨令偶然说了一句‘歌姬能成什么气候’,传到若云耳朵里倒把她气的不行,便说与了临庆侯的儿子,那少爷二话不说当即就使了人废了李厨令的一只手,唉,其实这也算是轻的了,即便是要了他的命,那也没人敢说什么的。”樊惜儿一副忧心的模样看着谢思瑶。

谢思瑶心里暗暗纳罕,之前她便猜测李厨令的手受伤是另有隐情,今日听来,却觉得三分吃惊,想来这歌姬倒是个不简单的角色,想到今日与此人又有了牵扯,心里的烦躁更盛了几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就这样边走边说,不多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住处,樊惜儿又开口说道:“谢姑娘,由着今天的事情,恐怕若云心里已经对你生了芥蒂,你以后一定要少与她牵扯,不然不论她使出什么样的伎俩,对谢姑娘你都是有害而无利的。”

谢思瑶本就被这若云长若云短的闹得烦闷,听到这里,便皱了皱眉头,有些焦躁的回道:“管她是若云还是若雨的,一个歌姬再厉害也不能翻出天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杞人忧天又是什么道理!今日我有些倦了,先去休息了,樊姑娘,我便不送你了。”说完谢思瑶开了房门抽身进去,把樊惜儿留在了门外。

进了屋,谢思瑶只径自坐倒在床上,只觉得身上时冷时热,便脱了鞋,掀了被子躺在里头,虽然这样躺着,她的脑子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一会想到被人破坏的行李,一会又想到赵子鑫絮絮叨叨的话,一会想到顾三娘那张泼辣的脸,连同若云那孤傲的眼神,末了她又想到樊惜儿,重重叹了一口气。莫不是因为她,她怎会与这若云扯上劳什子关系!越想越乱,脑子混混沌沌的,身子也难受的紧。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谢思瑶皱着眉头想,莫不又是那樊惜儿?便不理会,谁知片刻又响起笃笃笃的声音来,谢思瑶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却没有人答话。

谢思瑶又问了一句,依旧没有声音。

她此刻消了大半的烦躁,却莫名的疑惑起来。于是她起身穿了鞋,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她走出门去左右看了一番,院子依旧是空空的。只有花开的正热闹,她暗自奇怪了好一会,只当是又有人来恶作剧,便转身回屋。

这一转身不当紧,倒把她吓了一跳,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个盒子,正从墙边向她走来,因着她站门门口堵住了不少光,一时便没看清来人。只是一顿,那人便走到跟前来,谢思瑶不由自主的惊叫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赵子鑫立马把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谢思瑶立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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