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形态发泄出来——那就是极恶。于是他一次一次去尝试,一次一次地感到失望,一次一次地将他原本期盼的人、物毁灭。但结果,他发现,他才是那个最恶、最不洁的存在!
元初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他直至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最厌恶的人竟然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都是那个名为“元初”的恶灵!
元初的变化太奇怪,元宓有些不知道所错,他不懂自己不经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会对元初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不知道像他们的父皇有什么不对,像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有什么不对,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元初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于是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学着元初刚才的样子,双手扣住元初的肩膀轻轻摇晃:“五弟,五弟,你怎么了?”
“没事。”元初勉强地笑,这个认知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恐怕没有人可以轻易接受,自己最厌恶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这个认知吧。
“好好,我不同你倔了,你先坐下来好么?我去倒杯水给你。”元宓哄得元初半靠在床边,自己就赶紧去桌边倒了热茶来。侍候元初的那个小太监还算得力,今早见来瞧元初的人是自己,也没有拦着,反而是端了热茶进来,这下正好。
慢慢地吞进温热的茶,元初才算是缓过了劲,歉意地朝元宓笑笑:“失态了,大哥莫怪。”
元宓还想问点什么,想想又算了,于是说:“适才我说的话,没有假的。今早睡得迷糊,就听有人说你伤了。我以为出了事,那些奴才们在嚼舌根子,于是匆匆地就来了。不曾想。。。。。。”
不是!这些事情大臣和皇子们都不知道,没可能元宓宫里的奴才们会知道。那是谁?谁在元宓耳边说的?
见元初又是沉思,元宓有些急了:“我没骗你。。。。。。”
元初笑着拍拍他:“大哥莫急,我知道。”
“那。。。。。。”
“咱身边都养着别人的耳目呢。也不奇怪。”元初笑这安慰他,心中却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线能知道的事,更不是一般是眼线能在一个皇子耳边说这什么还不会让人察觉到不对的!怕是有心之人想借元宓对他做文章,根本就是冲他来的。
元初的眼神变得很冷很冷,他不介意别人冲着他来,一开始决定入这泥沼时他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甚至不介意别人冲着元晰去,他相信,那点自保能力,元晰还是有的。可是,元宓不行!他都不知道这泥沼里是怎么出来这么一个单纯的人的。聪明和单纯并不矛盾。
元初和元晰其实是同一种人,就是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从最坏处去着手打算,计划将来。元宓不一样,他可以很聪明,也可以猜到很多事情,但是他的从发点总是——他不争不抢不害别人,他没有利用价值,别人也就之然不会理会他。就是这样才最糟糕。
如今,有人将主意动到元宓的头上,将他当作一个随时可弃的工具来用,这叫元初怎能不恼恨?怎能不生气?
“五弟?你在生气?”元宓敏感的察觉到了元初的愤怒,但是他实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今天的五弟很不对劲,似乎只要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他就要变脸,而问题在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此番来去,弄得他忐忑不安,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话了。
“大哥,你听着。”元初拉住元宓,逼他与自己对视:“现在的你,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因为你已经和我扯上了关系。我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就算别人没有理由害你,但是他们会用你来害我。所以,万事小心,别在像以前那样了。对人、对事,也多个心眼,这你能做到,是吗?”他像个父亲一样对元宓殷殷叮嘱,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叮嘱的人其实是年纪比他大的哥哥。
元宓愣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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