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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知道與謝野異能力的發動條件,一時間也以為是森鷗外接受不了短時間內多次瀕死的痛哭,脫下身上的羽織,蒙住森鷗外的頭,把人抱到了社長室,暫時休息。
此刻的森鷗外難得的脆弱,抱住福澤諭吉的衣服就那麼一言不發的把自己埋進去。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沒一個動作似乎都是在訴說自己的委屈,連氣息都在尋求福澤諭吉的安慰。
嘆了一口氣,福澤諭吉僅僅的把森鷗外抱在懷裡,就這樣無聲的安慰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森鷗外終於恢復了平靜,慢慢的鬆開了被自己揉皺的衣服。
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在兩人身邊流淌。
等森鷗外出來的時候,他又是那個深沉富有心機的男人。
只不過有什麼奇妙的東西改變了,國木田獨步看著小籃子裡的嬰兒,看著福澤諭吉和森鷗外身邊難以插進去的氛圍很是費解。
之後的日子就像是一場美好的夢一般,與謝野經過給森鷗外開膛破肚初步化解了心理陰影,亂步和國木田獨步也和森鷗外相處的很好。
就這樣,福澤諭吉開始了理想中的幸福生活,三個弟子看他們頂的上軍事防空洞的宿舍修好了,就開開心心的搬走了,此時此刻挺大的屋子,就只有他們一家三口以及愛麗絲在。
曾經無數次,福澤諭吉幻想著能有自己的貓咪,幻想著能照顧一隻貓。貓咪沒有,但是此刻他卻得到了一個小嬰兒,一個會向小奶貓一樣哼唧的小嬰兒。
這個被起名為於菟的男孩子似乎天生知道自己是被關注的,就連哭泣都顯得多餘,只是隨意哼哼幾聲,就會有聽覺靈敏的福澤諭吉衝過來照顧他。
被寵愛的孩子總是有任性的資本,雖然此刻還沒到百天但他已經知道表達自己的意思了。
但凡他醒著,身邊就要有大人陪伴才可以,如果只有愛麗絲盯著他,那他多半就要哭了。
為此,之前還滿心歡喜的福澤諭吉,愁得不行,「於菟可是男孩子,這麼離不開大人怎麼可以。」
森鷗外就笑了,「他還是個小不點呢,你陪陪他又能怎麼樣。」
看著窗外乾涸的小池塘,福澤諭吉忽然說:「可是比起陪他,我更希望呆在你身邊。」
分明是一個木頭,卻意外的會說情話,森鷗外看著手中的茶水,低下頭笑了。
微微偏轉重心,森鷗外趴在福澤諭吉的背上,輕輕的湊在對方耳邊說:「從今天起,床上就撤下去一床被子吧!太多餘了。」
看著窗外的福澤諭吉聞言瞪大了眼睛,這些年來,雖然他和醫生的關係不可謂不親密,但是許多事情都是掌握在醫生手中的。
比如敦倫之事,一向都是森醫生主動的,不是他不想,但是森醫生很介意這一點,沒有他的示意,福澤諭吉就只能老實等著。
活脫脫就是銀行排號的那種感覺,領證就約等於領號,想要做點什麼就得看森醫生的時間,afia事務,教導弟子,乃至吃飯逛街,凡是他能想到的事情都排在他前邊。
只能等著叫號,才能擁有本該享有的夫夫生活。
然而森醫生需要他的時候,從來不會考慮他是不是有興致,雖然他基本都是隨叫隨到,沒有拒絕的時候。
但是這是一種不平等的,一種森醫生隨時都可以抽身離開的關係,之前福澤諭吉不是沒有煩惱過,只是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被動接受。
此刻,森鷗外主動要他撤去臥室了一床被子,福澤諭吉立刻明白了森鷗外的意思。
正襟危坐,一臉嚴肅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森醫生?」
森鷗外調出自己的社保卡,指著上邊的已婚狀態,「這可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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