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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去买，不如说去收。

其次，也不必觉得钱来得蹊跷，虽然说要的是原始股份，但人家姜老板也不是吝啬的人，你要提前取些款项办些急事，人家也是懂得通融的，更何况，买下这点商铺的钱，实在不算什么大钱——起码在人家眼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搞定后，沈行也就可以安心地去北京继续学业，不过他开玩笑地对陈阳道：“小怪物，我觉得我辍学算了，反正也就等着帮你收钱的命了，你会养我的，对不对？”

“我只养你，不养以后的大嫂，所以你还是去好好读书，赚点结婚生孩子的钱吧。”

沈行“悲痛欲绝”，潸然北上……

话说国庆节的假期，在93年实在不咋滴，人民还没怎么富，过个长假能旅游的也没几个，陈阳在假期里，不是在家里与李军、王家“王朝马汉”一起瞎折腾，顺便教乖巧的苏同学基础数学，就是去外公外婆家跟娇娇小妮子打打闹闹。

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打打闹闹谈恋爱……呸呸呸，这种话用在两个四、五岁小毛孩子身上实在有辱斯文，怎么说呢，就是青梅竹马地这么玩玩。

不过，吴娇娇小妹妹偶尔所释放的剽悍因子，着实让陈阳小朋友吃不消……

假日的第四天，陈阳睡在外婆家没回去，一大清早起来正乖乖地刷牙漱口呢，却听得楼下传来娇娇妮子那动听的童声，是在唱歌！

起初呢，比较模糊，似乎咋混着电视的声音，可能是听着电视里的歌在跟着模仿，接着似乎明白该唱什么了，于是就大声唱了出来。

娇娇爱唱歌，爱跳舞，那是上辈子陈阳就很清楚的，这也正是娇娇上了初中、高中后在学校里极为耀眼的一大元素。

“……千年等女鬼……我无悔悔悔……千年等女鬼……我无……我无悔……”

稚嫩的嗓音唱出那美妙的旋律，犹如百灵……

等等！！

等……等女鬼！？

陈阳猛地一记咳嗽，牙膏泡沫差点给吞下去，一口水漱干净后，飞快地跑下楼，一看楼下的黑白电视，登时哭笑不得。

穿着一身可爱粉色背心的娇娇，正对着《新白娘子》的“千年等一回”，**篡改……

“呀，阳阳你偷听我唱歌！”娇娇皱着小鼻子说道。

“我哪有偷听，你唱这么响，比电视的声音都大。”陈阳撇嘴道。

“那我唱的好不好听？”娇娇眨巴着大眼问，显然说陈阳偷听是幌子，等着夸奖呢。

唔……孩子是需要鼓励的，陈阳大叔的心里默默念叨一番后，咳嗽一声，“唱了很不错，很好听，就是歌词你该听仔细点，是‘千年等一回’，不是‘千年等女鬼’。”

娇娇毕竟还小，似乎对陈阳的话听了很迷糊，于是又说：“那到底是说我好听还是不好听？”

“啊？”陈阳纠结了下，想再换种更加简单的说法，：“好听，不过……”

不过还没能接下去，娇娇就已经开始拍手，“哦哦哦！好听就行了吗，说这么多干嘛，真笨。”

“……”

陈阳彻底意识到，自小妮子从婴儿床上下来后，自己再也没能沾什么便宜了。

这对大叔来说，是一种“耻辱”！！！

正在这时，端着稀饭和小菜走出来的外婆见二小屁孩子说话，乐呵呵地问，“娇娇阳阳，你们在说什么呢？”

“奶奶，我在教阳阳说话呢，他说话都说不清楚，笨死了！”

“哦呵呵呵呵，娇娇真乖，真懂事，真聪明……来，今天早饭也在这里吃吧。”

陈阳，“……”。

1993年的10月，国际上有位名人再度让人们为之瞩目，绝大多数人可能对他只知道名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