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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跟我学些武艺,或是自己钻研医理,很少与外人说话,也自是无暇顾及其他,我和她娘见她如此娴静,都喜在心里,谁知她竟——哎!说出来真是丢人,不要说你们父子,便是武林中其他不相干的人,我也无颜面对了。”

说到这,林若谷一掌拍在椅子上,恨恨道:“谁知私下里也不知怎的,她竟认识了一个公子哥儿,此人姓吴,名唤语化,他们还……还私自定了终生!”祁寒道:“公子哥儿——吴语化——吴府——莫非他就是……”林若谷沉声道:“不错,就是那个吴府!”

祁寒心道:说不定那林师妹也是和我认识苏蕙一般,凑巧和那吴公子结识了。又见林若谷甚是气恼,有心劝解两句,便道:“若林师妹真得喜欢那个吴公子,那个吴公子也真得喜欢林师妹,他们能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这话虽是劝解之意,其实推已度人,在祁寒心里正是如此想来。此外还有一层意思却是不方便说出来,若是林师妹能和吴公子在一起,自己身上又没有中毒,便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和苏蕙在一起,这就不只是没什么不好,而是绝妙大好了。

林若谷哪知祁寒这一时间,祁寒心中已转过这么些念头,见祁寒这样说,心里颇不以为然,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来!我林若谷的女儿,岂能做出这种事!”又怕话说重了,祁寒面子上下不来,便放缓语气道:“这也是你现在不懂,才会这样说,若你年岁再长些,也就知道我为何会这样生气了——当时我一气之下,便将她关了起来,不许她出去。她母亲也劝了她几天,直将口说干了、话说尽了,直到要苦苦哀求于她,才说得她回心转意,答应从此后再不见那姓吴的。”

祁寒听了心里一黯,暗道:那林师妹嘴上虽答应了,心里却必定难过得紧,别说是她一个女子,便是我,若遇到这事情,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不知后来如何了,难道林师妹一直被林师伯关在家中吗?怪不得一直不见她出来,也没有听络藤山庄里的人提起过她。想到这儿,问道:“那……那吴公子后来可寻过来?”

林若谷道:“怎么没有寻过来,他找人过来说媒,给我打了回去。他自己又跑了过来,我却见也不见他,只命人传出话去,若想娶到我女儿,除非是他做到武林中的第一高手,否则休想!他这才没敢再厚着脸皮过来。”祁寒心道,等那吴公子做到武林中的第一高手,非得几十年不可,想必他的头发也白了,胡子也白了,难道要林师妹等他一辈子吗?他不死心又能如何。便说道:“这以后林师妹和那吴公子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吗?”

林若谷道:“你且往下听。不要说是你,便是我也没有料到会这样——过了不久,有消息传来,那姓吴的竟死了!”祁寒猛得想起在五味楼上那掌柜的说过的话来,惊道:“他死了!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吴家的少爷了。”

第十一章 身寄吴云杳。想轣辘车音,几度青门…

林若谷见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孩子还是明事理的,可怜他听到这些话,神志也有些不清了。有心不再说下去,可想到若再瞒着他们父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不对,因而这些话却还是要和他说清楚。便狠狠心又道:“初时我听到这消息心里还有些歉疚,以为他即使不是为芜蘅而死,也必与此事有关。但同时也松了口气——他一死便不会有人过来纠缠了。又为了让芜蘅可以安心和你成亲,便没告诉她。谁成想——”

说到这儿,一口气憋在胸口,猛咳了起来,一旁的韩滶忙递上茶去,候林若谷咳定了,又道:“师父,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下面的事我来说吧。”

林若谷点了点头,韩滶想了一想,便道:“我们听到那姓吴的死了,心里松了口气,都以为没事了。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果然一点事都没有。那一天上午,师父、师母有事出去,我正在院中练武,忽听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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