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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异,奇道:“你受伤了吗?可是木总舵伤的你?”祁寒还未答话,沈云天已歉然道:“是在下不小心在他背上打了一掌。”祁寒道:“不碍事,将息将息就好。”

王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来,道:“这是我们鄱阳王家密制的‘阳照丹’,可治内伤,你且试试。”

祁寒心中哀痛之下,早已抱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对这伤势并没太在意,照他的本意,原不想吃这药,但王谢的话虽平平说来,却有一种让人拒绝不得的气度。祁寒便接过药来服下,不多时便觉一股热气由丹田升腾而起,片刻功夫这股热气就已顺着经脉走遍全身,背上的伤痛果然大减,略一运气在背上,也觉并无窒碍,这才知道王谢给的实是良药。

王谢乘祁寒服药的工夫,对沈云天道:“沈少镖头送这笔镖要往哪里去?”沈云天道:“据我师父说,这笔镖要送到应天府,到了那儿,自会有人来接。”

王谢道:“这儿可是应天府的地界?”沈云天道:“自然是了。”

王谢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递与沈云天道:“你看这是什么?”

沈云天接过那纸,道:“保票!”又仔细看了一看,惊道:“这笔镖是你的吗?”

第十七章 峰回路转乱云遮。归去空传图画。(…

姜姑娘正在一旁看着天风镖局的人收敛那中毒箭身亡的小黑子的尸首,想到平日小黑子的模样,不忍多看,一个人走到船边又禁不住垂下泪来。忽听到沈云天道:“这笔镖是你的吗?”也是一惊,便走了过去,道:“师兄,怎么了?”

沈云天将那张保票交于她道:“师妹,这是我们天风镖局的保票,你看这可是师父的笔迹。”姜姑娘仔细看了一看,道:“是爹的笔迹,不会错的。”王谢笑道:“自然是你们的师父写的,我还会诈你们不成。”

沈云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王谢道:“但凡事总要仔细些才成,是吗?”沈云天道:“正是。”说着又将那保票拿过来看了一遍,这才对王谢道:“既然王前辈有家师亲手开的保票,那就不会错了。这笔镖正在船舱里,王前辈要不要先验验?”王谢道:“不用了,我信得过你们。”转首又对跟在身后的四名大汉道:“你们随沈少镖头进去,把那镖取出来。”那四个人应了一声,便要随沈云天进船舱去。

便在此时,船上天风镖局的人忽然发出一阵惊呼声,沈云天的脚刚迈进船舱,忙回头问道:“怎么了?”有人指着那江面道:“沈少镖头,你看!”

沈云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远处正有一只小船裹在江面的薄雾中,从南边悠悠荡荡地划了过来。姜姑娘道:“师兄……是他们又来了吗?”沈云天沉声道:“就算他们长江十三坞硬要加缠不清,我们也未必怕了他们!”心中道:“既然那镖是鄱阳王家的,他们自不会坐视不理。别说长江十三坞只一只船过来,便是象方才那般声势,我们天风镖局和鄱阳王家联起手来,却也不至于输给他。”便又向王谢看去,见王谢也正看着那船,面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那船划得近些,众人这才看清,那船上只一个人站在船后摇橹,那人高挽裤腿,披着一件蓑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将面目都遮住了。看样子竟是个打雨的渔夫。沈云天暗道:“想是大家都太紧张了些,这长江江面上,来往打鱼的渔夫本就多,却不一定是长江十三坞的人了。”正要招呼大家各忙自己的事去。便见那小船竟径直朝这边划了过来。

沈云天一个箭步蹿到船边,扬声道:“阁下是什么来历,能否见告?”姜姑娘也走到沈云天身边,看着船上那人。船上那人却不答话,仍是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朝着天风镖局的船靠了过来。沈云天将姜姑娘往后轻推了半步,一边暗暗攥紧了拳头,道:“阁下若再要不出声,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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