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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他点来,也不出招,也不躲闪,待祁寒刚要点到穴道,那人忽然挥起双臂在胸前一舞,他的袍袖本就宽大,顿时便将他从面步到上身都遮了个严实。祁寒的三缕指风直穿那人的袍袖而过,那人身子突然一矮,躲过这三指,双腿在袍袖的遮掩下却已飞起,直踢祁寒的双膝。祁寒身子正前倾,脚在地上一点,便趁势跃在空中,想从那人上面跃过去,心道自己这一跃,最少也有五尺高,那人身子正后仰,手臂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祁寒正在空中算计,从那人后背的哪个部位出指,忽觉腰间又是一麻,便从上面摔落下来,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第四章 献酬高兴渺无穷。归骑莫匆匆。(6)

祁寒躺在地上抬眼看去,见那人手里提着刀,正笑嘻嘻地看着他,这才想起那人的腰间还有秋声刀。凭那的手臂长度自是无法够着他,可再加上秋声刀,就算他再跃地高些,也躲不过去。那人问道:“你可服气了吗?”

祁寒冷哼一声道:“我不服气!你既然把刀插在腰间,如何又能将它拿出来!”

那人道:“你既没有和我说过不许拿出刀来,我也没有对你保证过我不会拿出刀来,,既然都没有,我为何不可以用刀?”祁寒一想果真是如此,一时语塞,只得道:“反正你还是靠诡计取胜,算不得本事。”那人道:“诡计便不是本事吗?你我都是人,不是野兽,野兽只会用蛮力,不会用脑子,人却不仅会用力气,还会用脑子,若是我只以蛮力对你,非但是看轻了你,也把我自己当做是野兽了。武学一道,本就是三分用力,七分用智,这道理你也不懂吗?”

祁寒本非有勇无谋之人,只不过从没有临阵对敌的经验,武功虽还过得去,要说临机应变,比起久在江湖之人自然差得远了。这番话虽浅显,却从没人和他说过,如今受挫之后乍闻此语,头脑中便是一省,于武功运用之道顿时领悟了许多。

那人又道:“还是那句话,你自己选吧,我要么杀了你,要么你说声这刀是我的,我便放了你。”

祁寒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拼了性命,也要把刀夺回来。”

那人道:“即使我不杀你,刀在我手里,你武功又不如我,就算能拼出性命去,又能奈我何?”祁寒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始终跟着你,和你不死不休,你能奈我何!”

那人听了这话,反笑道:“好!不光刀好,使得一手好‘疏雨刀法’,还是条好汉子,你师父真收得好徒弟。”俯下身去,替祁寒解开穴道,待祁寒站起,那人道:“来来来,我生平有一大嗜好,见了好汉子便非要和他喝碗酒不可。”也不让祁寒说话,把刀往他手里一塞,拉着他走到茶摊边。祁寒不知他是谁,心中疑惑不定,不晓得他又有何诡计,见他竟又把刀还了回来,不象是有恶意的模样,便随他走到茶摊里的小桌旁坐下,

那开茶摊之人见他们动起刀来,早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那人自去找了个碗,放在祁寒的面前,解下腰间的葫芦,打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香便从葫芦口冒了出来,那人祁寒把酒斟满,对祁寒道:“碗不好使,还是我的葫芦过瘾,我便用葫芦了。”拿起葫芦来,对祁寒道:“请!”却见祁寒并不端起碗来,便道:“为何不喝,嫌我的酒不好吗?还是怕里面下了毒?”

祁寒红着脸道:“我从没学过,不会饮酒。”那人奇道:“不会喝酒?那你会不会吃饭?吃饭要不要学?这不是一样吗!我自记事起便会喝酒,也没见谁谁教过我,我不也喝得挺好?”祁寒道:“是家父不让我喝酒。”

那人道:“你爹不让你喝,这倒奇了,天底下还有不让儿子喝酒的爹!可你师父应该让你喝啊,林大哥的酒量虽不如我,好喝酒的劲却丝毫不差,你不是他徒弟吗?怎么连喝酒的功夫也没有学会!”

祁寒奇道:“林大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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