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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一个。
周致远说,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态度,老何说的也确实有道理,要打板子大家一起打,不过这事我们要保密,只限于党委会和具体作人员。老何说,我们还缴获了不少大烟土,卫生所用了一点,其他的干脆和他们换棉花得了。
宋柱国又介绍了这次部队到察南开辟新区的况、和政委刚才就主力西撤部队面临的问题拿出的意见,大家才明白刚才司令和政委打的哑谜是什么意思。一向很少在队委会上发言的李大个一仰脖子,将茶缸里的酒一饮而尽,趁着酒意嚷道: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有他的政策,我有我的对策,命令正确我们坚决执行;如果瞎指挥,我们就应付,软磨硬抗,实在不行,就把损失缩小到最小。
老何在炕沿上磕了磕烟袋,我的理解呀,军区的意思是政治为主、军事为辅,打的是政治战,这样伤亡、损失就比较大,好处呢,使全民众都同仇敌忾,达到了发动民众的目的;而我们建设根据地的办法是军事为主,政治为辅,我们采用的是以部队为主抗战,老百姓为部队提供支持,这样呢,好处是以较小的代价换取了局部的胜利,但是在迅速收复失地、唤醒老百姓的抗日绪上我们的工作就差点了。不过,我们这也符合毛主席说的论持久战的精神。
宋柱国和其他同志这次对老何真的刮目相看了,过去大家对老何的印象是个干具体事的、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而且还有些实用主义,没想到他对问题的认识会这么清楚,而且还入骨三分。
队委会就在酒桌上统一了思想,一致决议,召开全体党员和小队长以上的干部大会,由政委周致远做当前形势和今后任务的报告。
宋柱国回到驻地时已是夜半时分,远远的看见房间的灯还没灭,就在想明天好好的教育一下警卫员,节约要从自己的身边抓起。推门进去,侯佩佩正在油灯下打着毛线,看见她进来,似笑非笑的问:宋司令员,不认识我是谁了吧?宋柱国看到这个家庭般的温馨的画面不觉有点迷糊,啊,你说什么?你是侯佩佩呀。哦,还知道我姓什么呀,上次要跟你去察南你不干,去了这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宋柱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唉,不都是忙嘛。侯佩佩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把炉子上热水拎过来倒在盆里让他泡着脚,宋柱国忙不迭的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侯佩佩不管不顾的把他的脚按到盆里,又做到炕上继续她的针线活。宋柱国看着她不高兴的脸色,就有些内疚,出去这么长时间没音信不说,连个礼物都没带。忽然想起在口里镇缴获的一把比利时造的“狗牌”撸子,枪柄上还用白银镂了花,看造型别致就特意留下来了。连忙从挎包里摸出来,“看看,这把撸子这么样,这做工这流线,真是好枪啊。”侯佩佩看了一眼,一撇嘴:“破枪,有什么稀罕的。”宋柱国装着很失望的样子,“唉,我以为你爱打枪,特意给你拿的,谁知人家不希罕。好,我送给炊事班的老王去,他的红油兔味道还真不错。”侯佩佩一把抢过来,摆弄了一下,用指头点了下他的头:“你以为人家真爱打枪啊,你看看有几个女孩子爱舞枪弄棒的?”宋柱国疑惑的问:“那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打猎吗?你不爱打枪爱什么?”“我爱打人,就爱打你”侯佩佩嗤嗤的笑了。宋柱国心本来就好,也开起了玩笑:“怎么我就不明白,糊里糊涂的就变成你的人了呢?”侯佩佩看到一向木讷的宋柱国竟然开起了这样的玩笑,不脸红了,“别贫嘴了,来试试这件羊毛背心,我用你发下的羊毛搓成线打的。”
两人闲聊了会,宋柱国就送她回医务所了。路上侯佩佩还在调侃,你就不怕战士们笑话了?宋柱国故意装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以为我不送你他们就不笑了?
冬季大练兵开始了,宋柱国和警卫班的战士一样,完全按规定背负着80斤天天参加奔袭体能训练。战士们在训练中创造的发明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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