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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梔面不改色聽著薄嚴城的冷嘲熱諷,心裡隱隱作痛。

薄嚴城問都沒問過一句,她到底抄沒抄襲,直接就給她定了罪了。

都只是因為,向依然是那個替她斷罪的人。

沉默半晌,溫晚梔想了想,還是打算開口解釋。

和薄嚴城斗,每次不是身體受傷,就是心裡難受。

還不如當個陌生人。

「我沒抄襲。」

薄嚴城眼神閃爍了一下,雙手交握,垂眸不語。

他當然知道溫晚梔就是sanders,婚紗也沒有抄襲。

能夠證明溫晚梔沒有抄襲的證據,就在他書房裡。

只等著溫晚梔開口求他。

如果她要開口,會是現在嗎?

一直到半山別墅近在眼前,溫晚梔都沒有再開口。

薄嚴城的怒氣混雜著失望,情緒終於在進了別墅之後到了頂峰。

「溫晚梔,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溫晚梔手臂被薄嚴城抓住,踉蹌一下站定,一臉莫名地轉過身。

「薄總,您實在有些莫名其妙,想問什麼請直說。如果開不了口,我來。今天去找駱琛,就是為了參加之後的《新生》節目,我需要在那上面,澄清我抄襲的傳聞。還有什麼問題嗎?」

薄嚴城鬆了手勁,墨色的眼底是溫晚梔看不懂的情緒。

「抄襲的事,為什麼不來找我?」

比起震怒,溫晚梔倒有些驚訝。

薄嚴城一貫冷硬的語氣,今天竟讓她聽出些示弱。

溫晚梔回過神來,還是撥開了薄嚴城的手,笑意裡帶著淒涼和諷刺。

她確診癌症時,流產時,外公搶救時,薄嚴城從未出現。

現在他質問自己,抄襲的事,為什麼不找他。

被誣陷抄襲,是她短暫人生里,最不值一提的苦難。

溫晚梔疏離一笑,退後半步。

「薄總,這點小事,我自己就處理了。」

她現在不想再和薄嚴城糾纏這些有的沒的。

這一天的事情,已經讓她精疲力盡。

得病的身體,已經比以前虛弱太多。

直到浴室里溫熱的水沖刷上溫晚梔白皙的皮膚,她才恢復了些精神。

吹乾頭髮,坐在床沿,回復曹晴的微信。

溫晚梔:我回半山別墅了,人沒事。

曹晴:真難得人沒事,我忙炸了,狗男人為難你了沒?

溫晚梔想像著閨蜜焦頭爛額的樣子,牽動嘴角笑了笑。

還沒回信,新消息就來了。

曹晴:本來想壓一壓熱搜,但節目組那邊攔住了,說是因為你和駱琛,現在《新生》討論熱度非常高。我是沒意見,但天知道這事兒發酵了,薄狗會不會找你麻煩。

溫晚梔思考了下,手指猶猶豫豫地打了幾個字,看了看,自己都不敢相信。

溫晚梔:薄嚴城難得沒說什麼,就是問我,抄襲的事,為什麼沒找他。

眼看著對話框一會兒正在輸入,一會兒恢復,一會兒又正在輸入,溫晚梔都能想像到曹晴跳腳的樣子。

轉眼,曹晴的電話乾脆打了進來。

「我真就不能忍了,薄狗還好意思問你呢?!都是他自己的好表妹造的孽,他心裡沒數嗎??」

溫晚梔安靜聽著閨蜜的一頓輸出,笑著勸了幾句,語氣里有不易察覺的落寞。

「好了,說正經的,今天去見駱琛,他恐怕要拿我當槍,因為想和公司解約,估計想鬧點大事。」

溫晚梔想起包包還放在樓下客廳,打算去取。

起身開門,正和門口的薄嚴城撞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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