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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就我個人而言，並不明白，這樣的所謂福利，有什麼必要性嗎？&rdo;裴鬧春笑了，&ldo;難不成在這之前，大家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僱傭、合同，這些東西，難不成現在就不能用了？還非得要有個附庸？&rdo;

李四六被一堵，他試圖辯解：&ldo;裴先生，我所提到的這個附庸，和我們一般僱傭到的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將具有更高的服從性，絕對服從主家的命令，這也避免了我們僱傭普通人，對方出現不盡心的情況，將覺醒者家庭和附庸連接在一起，將會更穩定……&rdo;

&ldo;我很好奇，這是你自己想的嗎？&rdo;裴鬧春直視著對方，&ldo;如果我沒記錯，你也是從地下上來的吧？你願意做別人的附庸嗎？&rdo;

李四六的臉有些發紅，不過很快被壓了下去，他攤手：&ldo;我當然願意，能夠免稅，還有覺醒者庇護，這對於地下人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rdo;

他倒是發自內心這麼覺得的，以往在地下求生的日子一直不太好過，若是當年有這樣的附庸制度，沒準他還能有個覺醒者靠山呢。

&ldo;那請你解釋一下，這絕對服從，是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服從任何命令。&rdo;李四六愣神地回答。

&ldo;任何命令？比如呢？你讓他們立刻殺人被允許嗎？你讓他們自殺呢？&rdo;裴鬧春玩味地問，&ldo;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一般人不會做的行為。&rdo;

&ldo;這個不在現在的討論範圍，提案正式提出後，也會有相應的修訂，到時候會更規範，更嚴謹。&rdo;他乾巴巴地回答。

&ldo;那請問，這和奴隸有什麼不同？&rdo;裴鬧春站了起來，看向李四六，也看向他身後的那堆人，&ldo;事實上我們誰不知道，在《覺醒者法》實施後，普通人根本不敢違抗覺醒者們，他們連直呼覺醒者的姓名都不敢，怎麼會去偷懶呢？起碼在我、我身邊的朋友身上，都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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