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页)
亚共荣圈,要实行归村并户,你们这里通通的搬到镇上去住。”金五炮道:“这是我的家,我就爱在这住。”翻译官把金五炮的话翻译给了日本军官,日本军官骂了句“八格雅路”挥手打了金五炮一耳光,金五炮一挥手打了一枪,日本军官顿时脑浆迸裂,腥红的脑浆喷了一房顶。翻译官这时吓得磕头如倒蒜,金五炮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打了我,我打了他,你走吧。”翻译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跑回的镇里。
天傍黑时,一排日本兵包围了金五炮的小屋,他们离很远便向小屋开枪。金五炮让王腊梅炒菜,他提着一壶酒先坐在门前。日本兵有一个露头的,他一枪过去,便扔掉一个,再有露头的他又一枪过去。王腊梅把菜端到他面前,他边吃边喝边打,半壶酒还没进去,便让他打死了十几个日本兵。后来,日本人组织了冲锋,只见金五炮左手上子弹,右手开枪,枪响的绸密程度比日本人的冲锋枪还快。一排排日本兵倒下了,借着夕阳的光线,王腊梅看到那些日本兵还大多是半大孩子,不由在屋中喊道:“老头子,你别作孽了。”金五炮听此,一口把余下的酒全喝净,然后扔掉酒壶,又一挥手,把猎枪摔断,冲日本兵喊道:“现在,该你们打我了。”日本兵离远处看着金五炮这一行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半天明白过来,一排又一排枪扫过来,金五炮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最后几个胆量大些的日本人边开枪边走上前来,一看,金五炮金身已被打成了筛子眼儿。这一仗,日本人死了二十八人。临离开时,一个老日本兵指着还坐在那里的金五炮道:“这人不是人,是个妖精。”
不知道日本人是发了善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动王腊梅。王腊梅一直在那住着,她把金五炮的尸体葬在了他死的那块地上。王腊梅是文革头一年去世的,死后,人们把他和金五炮合葬在一起。当人们挖开金五炮的坟时,人们惊呆了,金五炮的尸身一点也没烂,那些弹孔清晰可见,有细心的人查了,他身上一共中了二十八枪,这数字和他杀的日本人的数字很巧合,不知道能说明什么?当时文化馆的肖群英馆长还为金五炮拍了照,说可用于控诉日本鬼子的罪行。但后来文革爆发了,人们自顾不暇,文化馆也受到了冲击,那些照片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现在,金五炮的墓成了金山镇的一景,有人说,晚上经过那里常有一个汉子走出来拦着要请人喝酒。不知是真是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黑龙江上“偷渡客”
黑龙江上“偷渡客”
在清晨淡蓝色的曦光中,黑龙江满面上薄雾蒙蒙,对岸,俄罗斯广袤的山野,正从夜幕中显现出一片暗灰色的剪影。这时,一个模糊的黑影悄悄地移近江岸扑进江中,无声无息地向着我国游来,渐渐地进入了主航线,越过了国境线。
一道命令从指挥部传到驻防部队:“五班注意。有人从俄罗斯偷渡过来。你班马上到五号哨塔800米处设防,抓获偷渡者。”
还在酣睡的战士立刻被唤醒,在清冷的风中,荷枪实弹地迅速进入设伏地点。战士们敛神屏气,两只锐利的眼睛仔细地注视着江面。偷渡者的游泳技术十分高超,在浪涛汹涌的大江中竟然直直地向着这岸游来。一会儿便爬上了江滩,进入战士们的包围圈。就在战士们紧张地准备冲上去时,偷渡者哗啦的一声从江滩头站起,战士们鼓得足足的一口气,随着长长的一声“唉——”松了下来。原来是一只熊,它正旁若无人地走上江岸。
这不是电影中故作惊险的蒙太奇处理,这是我在黑龙江某边防部队采访时的一次真实经历。翻开边防哨所的执勤记录,类似这样的“偷渡记录”每年都有很多次,夏天时熊凭着高超的游泳技能,来回过境的次数多些,到了冬天,犴,鹿以至东北虎来回过境更是常事。在和战士们的闲谈中,我开玩笑道:“你们不怕特务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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