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我的头顶炸响,“你这也叫新闻吗?”“啪”的一下,我的呕心沥血之作狼狈地躺在了地上。

我从新闻部被请到采编部,又从采编部被请到传达室……工资也从两千元降到一千元,又从一千元降至五百元,最后五百元也不发了,我摸摸钱包,钱包瘪得像一块鱿鱼干儿,我掏出里面的钱,反复的查了三遍,总还是那一串数字——二十五元五角,我扔掉五角,弄个二百五算了。

我考虑着,是用这二百五买一瓶安眠药还是买两瓶啤酒,外加一盘麻辣牛肉,最后还是空了三天大容积的胃占了上风,死也要做个饱鬼,这句话可不是文学大师说的。

一瓶啤酒下肚,人便同枯黄的野草得到了春雨的滋润,立时变得支愣起来了,这时,我便有闲情注视着酒巴中寥寥无几的几位客人和啤酒桶一样的胖老板。胖老板正同一个女人通电话,“喂,你说我的肚子像鼓,我可最喜欢你的小手在上面拍打,晚上你丈夫在家吗?不在,天啊,老天爷又睁开了眼睛。”一会儿胖老板又在接电话,“什么?我不回家,我回家酒巴你打理呀,再烦我,我用菜刀肢解了你。”

我头脑中灵光一闪,我决定报复一下总编,我掏出笔,信手在菜单背面写上《酒巴老板为约会小蜜众目睽睽之下肢解了妻子》,写好后回去装进信封中投进了邮筒。第二天我写了一份千言辞职信,阐述了我对文学的看法以及痛斥这些卑鄙小人的不识货,准备第三天总编发火时把这封辞职信摔在他脸上。

第三天我走进报社,发现同事们望着我的眼神不对劲,那种笑意让我想哭,正在这时新闻部主任点头哈腰的走过来,把我请进他的办公室,又是倒水又是点烟,然后说道:“我早就说了,你是个人才,瞧,你的一篇报道让我们报纸狂增了二十万份。”这时,我才看到我的那篇文章用了特号标题发在这张报纸的头版头条,并切还加了编者按。新闻部主任刚说完,主编走了进来,一脸笑容足以溶化南极大陆,主编拍着我的肩膀:“嗯,小伙子,不错嘛,恭喜你荣任本报新闻部副主任。”

一切都云里雾里的,但却让我开了窍。

从此,我便整日泡在咖啡厅按摩院夜总会中,在女人的大腿间钻来钻去,在女人的肝皮上爬上爬下,泡制着一篇篇重量级的钢铁新闻,从新闻部副主任到主任又到副总编,我兜中的钱包再也不像鱿鱼干了,而像那圆鼓鼓胖乎乎的正要哺乳的女人的乳房,摸起来又滑腻又有质感……哇,那种感觉。

不知道有多少天没回我的卧室了,回去后便看到了我的文学大师们已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埃,越看越不顺眼,索性把它们全掀到桌下,但还是不舒服,恰好我的楼下有一个垃圾堆,我便一本一本的把它们全掷了下去……

第二天上班时经过了那个垃圾堆,见几个泥瓦工正蹲在垃圾堆旁,用这些文学大师烧粥喝呢,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神偷自白

每个人都要为国家做一些贡献,当然,我们做小偷的也不例外。

警察局长朗欣苟菲斯把我从牢里提出来便是这样教导我的。

先自我介绍一下,在最最美好的Y市要提起大名鼎鼎的神偷倒霉透了那便是我,我曾经创下了连偷三串总统夫人的项链外带一件内裤的纪录,同时还在总理大臣的酒壶中注进了我的一泡黄尿,又把重兵把守的导弹基地的导弹偷出了五枚,我是准备用来炸鱼玩儿的……导弹自然没有放响,警察局长朗欣苟菲斯却把我投进了监狱,发誓说要把我关到2080年,唉,真应了我的名字,倒霉透了。

而这次朗欣苟菲斯把我放出来,其实,我是沾了联合国的光。联合国派了一个检查团到我们最最美好的M国检查,他们一个个戴着有色眼镜把我们最最美好国的各条战线说得一团糟,让我们最最美好国群情激愤。检查农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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