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页)
哪个撒泼真欢,竟然敢咣当我家的门子!娘的,是鬼是人的老子崩了你,正愁没货源了!”张丰喜从枕头下面翻出一根长管子猎枪,扛在肩上,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了,趴在门子上,通过猫眼向外一看,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面色苍白:“是王世宝那狗日的,穿个寿衣怪��耍�钦嫠懒嘶故羌偎懒耍��夷阒�谰咛迩榭霾唬俊�
“是真死了,成阴尸了,千万别开门,危险!”我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这防盗门能否抵挡住阴尸的进攻。张丰喜的媳妇钻到床底下,将张老五的尸首翻了一个身,原来下面压着一个东西,用布兜给包裹着。她把布兜拆开,赫然是一只黑驴蹄子。怪不得张老五死那么窝囊却不诈尸,原来是这东西给镇压着。
“弄个这玩意儿干啥?”张丰喜疑惑地问道。
“谁不晓得黑驴蹄子辟邪,我怕张老五尸变,搞个这治着,我才敢安心睡觉啊!”说罢,张丰喜媳妇把黑驴蹄子递给了我,让我去用它把阴尸给赶开,说我是捉鬼的,多少该有点儿真本事吧。我接过黑驴蹄子,感觉沉甸甸的。但是光只有驴蹄子也白搭,这干巴巴的它不粘阴尸啊!
翻个白眼瞪了我,张丰喜媳妇问还需要啥东西。我脑子里捋了捋,给她列举了出来:经血,稻米,浆糊。她说稻米和浆糊能搞来,但经血没有。说罢,她望着张丰喜,脸上笑得促狭。张丰喜脸红了,将猎枪放下来,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从裆部抽出来一条血淋淋的卫生巾,说正好这几天来了。我不由得一喜,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些。
由张丰喜媳妇去用面粉熬制浆糊,幸亏他家的有个电磁炉,面粉和稻米在堂屋里放着,有水和盆子啥的,不用打开门去厨房了。我则是取了一个杯子,放在张丰喜的裤裆下,接经血。可滴落下来的经血量太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用手将血淋淋的卫生巾攥在手中,咬牙将里面的经血给拧挤出来,让流进杯子里。
至于稻米,我用个臼子将它捣碎了,放出一些自己的血将它给浸泡了。等面糊熬制好了,我将黑驴蹄子放在里面沾了沾,然后用经血淋了黑驴蹄子的大面积。做完这一切后,我的信心提升了不少,觉得有把握对付阴尸了。
防盗门一直在嘭嘭的响个不停,下面已经被跺弯曲了些。我让张丰喜去开门,他却胆怯了,说啥也不去开。倒是他媳妇比较猖狂,自告奋勇地去开门了。当门被打开的一刹那,阴尸冲进来了,一下子掐住了张丰喜媳妇的脖子。张丰喜举起猎枪,往阴尸的肚子上崩了一枪。阴尸被散弹打得身体往后退了退,手上用力一拽,将张丰喜媳妇的脑袋给揪下来了,大量的鲜血从断颈处成柱形地嗤嗤激喷了出来。张丰喜给吓得嗷了一声,扔掉猎枪,像只被雷给惊到的野狗一样,仓惶无比地钻床底下去了。
我绕到阴尸的后面,将黑驴蹄子往它的背上一摁,兹啦一声,冒起了一股白烟。黑驴蹄子瞬间往它体内钻进去半截。阴尸的身子一抖,疼得晃动着胳膊大叫起来。我从它肋下钻过去,又来到了它的前面,见它正张大着嘴巴,便将另一手中握着的稻米撒了进去。顿时,它的嘴巴里像放鞭炮一样,溅起了火星子。
黑驴蹄子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如同寄生物遇到了宿主,一个劲地往阴尸的体内钻。当它完全钻进去后,阴尸倒在地上打起了滚,带有黑色长指甲的干枯爪子不停地往肚子上挖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肚皮刨开了,将里面已高度腐烂且发臭的内脏给尽数掏得干净,连肋骨都扒断扔出老远。可黑驴蹄子仿佛消失了一样,根本就不在它的肚子里。终于,阴尸不再动了,身上一直兹兹啦啦冒着白色的浓烟,肉身开始融化,最后成了一滩沸腾滚滚的黄水渍和一堆烂衣服。
抹去额头上大片汗水,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微笑了起来。张丰喜从床底下钻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对我伸出了大拇指,笑得嘎嘎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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