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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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锵一笑,“在深目国以北有个历史最悠久的国家,那个国家有个中央医学院,他们早在千年之前已经通过解剖尸体,以解析病理。因此,周边几十个国家希望学医的都将该学院视作圣地。他们提出的理论是:疾病,重在预防。但将该理论实践得最好的是另一个国家,罗马。那个国家的预防工作主要是四条,一是通过教育教导所有人养成良好个人卫生习惯;二是由官方集中引入活水作为饮用水,集中排放污水,使之无法与饮用水混合;三是居住地通风通气通光,以致他们甚至拆掉城墙,连京城的围墙都拆了;四是锻炼,他们的学生都是早上读书,下午去竞技场练武。再加上该地比较有特色的饮食习惯,就是多蔬菜多鱼少肉,那地方的人活到七十岁的很多,而不是这边的人生七十古来稀。”
白适等姜锵说完,就道:“城外那家孤儿院的设计,看起来基本上贯彻了这四条思路。喻兄可以跟我去看看,现在我在管。”白适压根儿就没打算让喻胄发表高见,他觉得在这方面,喻胄的见识比不过皇后。当然,也得是他有资格,才能这么对喻胄说话。
喻胄也是一听就明白人家说的比他高明,因此爽快地道:“好,明天早上再来扰烦白兄。”
就这么,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什么明确的主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也没什么拘束。又是有好酒助兴,一聊,竟聊到半夜。都还觉得很畅快,不仅有棋逢对手的快意,还有心有灵犀的快意,大家互通有无,集思广益,一顿聊下来,都觉得思路开阔许多。
宫新成发现自己手边酒壶已空,就顺手拿姜锵的酒壶,一看她似乎顺便练字练了不少,他这练字师傅当然要抽了来检查。一看,是一首长诗,看完,不禁惊到:“你也会写诗了?式晖教得不错,你学得太快。”说完便递给喻胄,“比你强,哈哈哈。”
姜锵抢回已经来不及,只得一脸尴尬地笑。这诗当然很牛啦,李白的,顶级的,《将进酒》,顶级中的顶级。只是她将“黄河之水”改成“通天河水”,“岑夫子,丹丘生”改成“白适子,喻都督”,再把“陈王”那句削掉,“主人”改为“店家”就轻易剽窃了。她心中汗颜,嘴上只能道:“没押韵,不懂押韵,字数也不对,惭愧。”可既然改了字,就不大容易否认。
喻胄简直要愤怒控诉:“谁啊,谁白天说不会做诗只懂吃?这等潇洒姿肆,酣畅淋漓,如通天河水,飞流直下,简直天人意境。”
宫新成得意洋洋地道:“有人这天资,学什么都快。”
姜锵一脸僵硬,“那啥,夸太厉害了,会捧杀一棵好苗子。诸位下手轻点儿。”
白适看得倒抽冷气,道:“字字千金。殷兄可以直接把式晖踢了,或者改由他向你学诗。福贵,取我写字的桌子来,我替殷兄誊写。”
喻胄扑上去道:“白兄,今晚一定要为我写一幅,要不然赖你家不走了。”
白适一字难求啊,难得他给好诗刺激得兴起泼墨,在座的谁肯放过他。宫新成也目露凶光地盯住白适,“白兄也给我写一幅,明天裱起来挂御书房。”
姜锵顿时大牙疼,抄袭抄成才子,这太违和,“那个……不好吧。真要誊写,白兄也好歹替我改改韵脚,这么传出去,我丢脸事小,反正我不会写诗,你把关的人更丢脸。”
白适果断地道:“一字不易。尤其‘白适子’三字,啧啧,可以借光流芳百世了。喻兄,只要你为诗谱上一曲,我就誊写一份给你。完全是看在你的名字也在诗里面的份上。”
“那个……贵地不是说闺阁文字,传出去不好吗?”姜锵依然弱弱地阻止他们将诗流传出去。
宫新成眉开眼笑,两眼弯弯,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你岂是寻常闺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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