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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在哪裡?&rdo;

史柯尚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老人卻瞬間睜大眼睛，一副驚詫到極點的樣子瞪著莊笙。史柯看到老人這副表情，頓時明白了些什麼，於是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沉默地看著。

莊笙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老人，語氣稱不上嚴厲，而是認真地繼續問道：&ldo;他在山林住了多久?和他一起的是誰?你知道他殺了多少人?這些人都被扔在什麼地方?&rdo;莊笙一個問題一個問題拋出，老人臉色以肉眼可見速度白了下來，脖子仿佛不堪重負，慢慢彎折下去。

周圍安靜極了，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望著老人。

令人窒息的長久沉默後，老人一點點抬起頭，臉上平日那種慈祥的表情不見，眼中透露出一絲懇求地望向莊笙。

莊笙眉頭微皺，毫不退讓地與他對視，&ldo;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們要找的人在哪裡，而你故意把我們帶去相反方向。後來我自己推測出正確範圍，你想要阻止，卻不知該怎麼做，所以才那麼生氣。&rdo;

老人眼中並沒有被戳破的惶恐，反而悲哀之色愈濃，嘴唇輕顫。

史柯看得心生不忍，但一想到森林落葉之下的累累白骨，那點同情便飛走了。

&ldo;你這是包庇殺人犯!還有一個姑娘落在外頭，你知不知道，多耽擱一分鐘，那姑娘就多一分的危險。你雖沒有參與殺人，但這跟你自己動手又有什麼區別。你的良心難道不會不安嗎?&rdo;

面對史柯的質問，老人臉上閃過深深愧疚之色。他抖著手拿出煙杆點上，顫巍巍吸了一口，神情慢慢平靜下來。

&ldo;小莫是個好孩子，他不會傷害那個姑娘的。&rdo;

史柯皺眉，&ldo;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傷害人姑娘?他已經殺了那麼多人，連那姑娘的朋友都是他殺的不是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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