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5页)

没想到左眼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吗?你总算明白了吗?你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爱他,你只是觉得你欠他的,本能的在用自己的全部还他的情感债,明白了吗金在中?你明白了吗?!”

话音未落,在中就感觉到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撕裂了,他的眼前一片刺眼的白,所有的侥幸和希望,都破灭了,他感到自己心口一阵钻心的疼,紧接着就听到自己在这个无尽的地狱煎熬里的最后一声哀叫:“不——”

不……终于还是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全身的血管都破裂了,血流出那些密密匝匝的管道却流不出皮肤,它们炽热的灼烧着在中,却泯灭不掉他的听觉。

“在中……我要你活着……无论怎么样……你都要活着……要不然的话……我就让郑允浩更痛苦……”

左眼的声音始终这样回旋在耳边,不断重复,不断重复。

直到在中昏死过去。

依稀间有过模糊的醒转,恍惚听到了贝多芬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原本应该是那么欢快那么明朗的旋律,此时听起来这样讽刺,这样伤人。

左眼站在黑暗的房间当中拉小提琴的样子,华丽,颓伤。

这场战斗,究竟有没有胜利者呢?

等在中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左眼已经离开了,先前在门前见过的西装革履的男人静候在在中身边,对在中裸身而起的样子无动于衷,只是递过早就准备好的新衣,看着他一件一件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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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被送回家里的在中,一进门就扑倒在地。全身都疼痛难忍,还发起了高烧。

允浩的手机依旧是关机的提示音,和俊秀通了电话,说是对方从今天的股市开盘到现在仍没有任何动作,“猎神”的资产已经评估出来,一切都还悬而未决。按理说已经到达美国的允浩也一直没有联系上,大家都在焦灼地等待,这最后定音的人,还是允浩。

在中挂了电话,躺在床上连手指头也不想再动上一动。

从尾椎一阵一阵地窜上和着疼痛的寒意,身体内部跳着扩张收缩,皮肤和衣料摩擦时也会过电一样带着如毛刺割体似的疼,在中想要呕吐,可肚子里空空如也,假如干呕的话,就会牵动的整个身体更加难受。

受的外伤可以包扎,可以治疗,可是在深埋在体内的伤口该怎么办?!几乎想把自己的内脏翻出来,让它们在太阳底下晒成粉末,可是,没有办法,那就像热带雨林里常年不见日光的溪流底部,潮湿,溃烂,阴暗,见不得人。所有的苦楚和肮脏,都得靠自己一点一点消化掉。

在中在被左眼抱的时候,从没比那再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性侵犯会反感到恶心,与同样的器官碰触,身体被同样的身体贴合、进入,那感受,令在中感到自己可悲又可耻,可怜又可恨。身体想要撕咬和毁灭着解恨,可终归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疯狂地看着自己被恨和痛肢解,无能为力。

男人,男人有什么贞洁可言?!用这副身体和多少人做多少次爱都是一样,即使像女人被插入和律动,也不会怀孕,根本不会被人看出半分。假如是这样,有什么可悲哀的?不过是用这躯壳去作为达到目的的工具了,不过是作践自己了,又有什么呢?

所以……所以……允浩还会回来的……对吧?

在中问了自己一千遍这个问题,每一次,这问题都沉入他身体最深最黑的那个角落,然后重重落地,激起更让人无法喘息的疼痛。

在中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扔在床上,在忍受了漫长的几个小时的身体酷刑之后,终于抽搐着哭了起来。

真是疼啊……

我的身体……

我的心…… 两天之内,在中都没有办法从自我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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