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母亲杨梅珍的面前,又给父亲田禾壮斟上了酒,然后,田理麦看了一眼地上,“噗”地一下忽地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麦儿,你这是——?!”母亲惊得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去拉田理麦。
田理麦的这个动作,让一家人都有些吃惊,除了爷爷、奶奶外,大伯田木壮、大伯娘,二伯田水壮、二伯娘,田理韵和妹妹田理玉、田幺妹全都站了起来!
田理麦将母亲杨梅珍的手轻轻地挡了回去,田理麦说道:“妈,请听麦儿说,麦儿今天跟爸和妈敬的这碗酒,是血誓酒,爸是残疾人,妈你也有病,麦儿今天在大年三十团年饭时向爸和妈发誓:麦儿一定考上重点高中,今后一定读上重点大学!”
田理麦说完,并没有喝掉碗里的酒,而是放在地上,忽地从身上掏出一把或许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小刀,一刀划破自己右手二指拇,几滴鲜血涌了出来,田理麦将手悬在碗的上空,那滴出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进了碗里……
此时,爷爷、奶奶惊呆了,站了起来,大伯田木壮、大伯娘惊呆了,二伯田水壮、二伯娘惊呆了,妹妹田理玉和田幺妹惊呆了!
只有哥哥田理韵象看稀奇事一样在看着田理麦……
“儿啊!你这是——?”母亲杨梅珍两眼紧紧地盯着田理麦,嘴里轻声地呼唤道,这种呼唤是一种伟大母爱的呼唤,已经剥离了那份悲伤!
田理麦手指里滴出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向碗中,那每一滴血落向酒中的时候,血便散开成一丝殷红向碗的四周扑去,那碗里的酒逐渐地由白成淡红而成鲜红……
“麦儿,老子支持你,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来给你老子和你妈吃定心丸,好,麦儿,老子支持你!”那跛腿的父亲田禾壮本想打一句大的“哈哈”的好声,但见旁边的爷爷和奶奶一脸的惊愕,便抑制住自己极想冲动的情绪淡淡地说道。
父亲田禾壮说完那话,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仰脖喝了个精光!
“儿啊,你这是………你这是……”母亲杨梅珍的脸上有两滴泪珠滚落,那声音很轻很轻!
“咳咳……咳咳……”母亲杨梅珍开始咳嗽!
大伯娘和二伯娘两人双双地搀住了母亲杨梅珍,妹妹田理玉被母亲杨梅珍的咳嗽声惊醒,赶紧从座位上出来走过去也搀扶着母亲杨梅珍!
妹妹田理玉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甚至眼睛里还流露出一丝惊恐!
田理麦面前的酒已经变得一片殷红……
田理麦抬头看了一眼母亲杨梅珍,母亲杨梅珍见了田理麦的眼神,咳嗽着颤抖着双手将田理麦先前倒的那小半碗鸡汤端了起来!
“儿啊,娘喝——”母亲杨梅珍一行清泪顺着双颊滚落,一仰脖两口便将那鸡汤喝了下去!
田理麦见父亲田禾壮喝了酒,母亲杨梅珍喝了汤,便从荷苞里掏出一块创可帖将自己的划伤处包扎起来,然后,端着地上的那小半碗殷红的酒几大口便喝了下去!
田理麦喝完酒后,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十六岁,有人说十六岁是一首青涩的歌,
但我要说,十六岁,那是青春旋律真旋的时期;
十六岁,有人说十六岁是一个燥动的年份,
但我要说,十六岁,那是青春誓言迈进的时期;
十六岁,十六岁的岁月是荒唐想法的岁月;
十六岁,过去是十五,过后就是十七岁!
……田理麦已经坐在了桌子上,爷爷、奶奶也已经坐下了,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坐下了,父亲田禾壮也坐下了,大伯娘、二伯娘和母亲也坐下了,只不过母亲杨梅珍的头低垂着!
妹妹田理玉回到了座位上,她不敢去看哥哥田理麦,她的头也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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