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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得宮人也都格外小心,規規矩矩的,從來不敢多話的。
這醫女雖然每天兩次的來給嚴錦寧送藥,卻都只說該說的話。畢竟公主的脈是陛下親自診的,就算要問用藥的效果,陛下也會親自問,輪不到她多嘴。
而現在,嚴錦寧這麼一追究,她就有點傻眼了。
而此時嚴錦寧心緒的起伏卻絕對不會比她小。
須得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來克制的都是劇毒。
她心中自是大為震動‐‐
她中毒了?可是不僅夜染和司徒淵沒跟她提過,甚至於她這藥都喝了快四個月了,自己也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這藥方既然是司徒淵交給醫女的,她也就不懷疑這醫女說話的真假,再一細想剛回宮那晚他奇奇怪怪的過來找自己,又是放血又是把脈的,突然就想明白了。
可既然又沒有什麼大事,這件事他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
嚴錦寧想不通,只隱隱的覺得這件事的全部真相恐怕並不止這些。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又問那醫女:&ldo;她有沒有說我中得什麼毒?&rdo;
那醫女誠惶誠恐,都快哭了,很小聲的道:&ldo;沒有!陛下只是給了方子讓奴婢每天按時煎好了藥送過來,別的什麼也沒說,奴婢……奴婢還以為您知道。&rdo;
&ldo;公主‐‐&rdo;阿籬也察覺了其中異常。
可是現在這宮裡,嚴錦寧熟悉的,能說上話的又可以被稱之為夜染和司徒淵心腹的人都被他們帶走了,就只剩下一個阿籬了。
嚴錦寧心煩意亂,沉默了一陣,發現那醫女還跪在面前,就揮揮手道:&ldo;你先下去吧,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rdo;
&ldo;是!&rdo;醫女戰戰兢兢的應了,爬起來,才要往外走,嚴錦寧突然又是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回宮第二天一早她去找司徒淵的時候他的反常。
&ldo;等等!&rdo;她又開口將那醫女叫住,盯著她,一直盯得對方毛骨悚然的,這才開口問道:&ldo;三個多月前我們剛回宮的時候陛下病了,他用的湯藥也是你煎的嗎?&rdo;
那醫女聞言又是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道:&ldo;陛下這幾個月也一直都在用藥,不過他的藥是秦太醫負責的。&rdo;
嚴錦寧腦中轟然一聲就炸開了,一下子站起來,剛要讓人去傳秦太醫,就又聽那醫女斷斷續續的道:&ldo;而且陛下這次出行,把秦太醫一起帶著走了!&rdo;
這就是說,他現在也還在持續的用藥,甚至十萬火急趕往東陵的途中都不得不多帶一個累贅的太醫?
這說明了什麼?
怪不得夜染會急著回部落去找什麼藥……
而這件事都已經持續了快四個月了,她卻遲鈍到今天才有所察覺。
&ldo;有秦太醫用剩的藥渣嗎?&rdo;阿籬也急了,過去拎了那醫女追問。
那醫女怕她,這會兒是真哭了:&ldo;沒有!因為是陛下用的藥,秦太醫很謹慎的,不會叫任何人碰到!&rdo;
&ldo;你‐‐&rdo;阿籬怒了,還想說什麼,嚴錦寧已經轉身往內殿走:&ldo;收拾一下,去叫人備馬。&rdo;
一定和東陵有關,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而她,是絕對做不到就這麼假裝沒事的在這裡等的。
*
東陵。
帝都。北疆的叛軍,哦不,這一路打下來,他們在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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